徐初眠拍着赵域没受伤的左肩,“赵域,你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要走了。”
赵域一听走字,他皱紧眉,盯着徐初眠,沉声道:“不准走。”
赵域眼神迷蒙醉了,但目光中的侵略性不减分毫。
徐初眠气笑,不禁怀疑赵域到底是真醉假醉。
可就在这时,徐初眠隐约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徐初眠眉间一紧,“赵域,你伤口裂了?”
赵域听不见徐初眠的话,只呢喃着不准走三个字。
徐初眠扬声:“你先回床上去,我找陈大夫来。”
赵域:“那你不准走。”
徐初眠告诉自己不跟醉鬼计较,“你先回床上,我就不走。”
赵域看了徐初眠许久,这才嗯声。
“那你松开我!”
赵域听话没再掐着徐初眠的腰。
徐初眠站起身,见赵域坐着不动,只沉眸看着自己,不得已只好伸手扶他:“赵域你起来,我扶不动你。”
赵域站起身,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徐初眠身上。
徐初眠脚步一踉跄,好在桌案距离床边近,没几步就到了。
徐初眠正欲叫观言,突然她手上一紧,只见她腕间突然绑上了一根长丝巾。
而那丝巾的另一端正握在赵域手中。
徐初眠一惊:“赵域,你做什么?”
丝巾被赵域紧紧攥着,他打的是军中常用的扣结,徐初眠单手根本解不开。
转眼,赵域那头也系上了。
二人手腕以丝巾相连。
面对徐初眠的质问,赵域用醉意朦胧的眼神望着她,“你说了不走的。”
徐初眠气的又拍了下赵域左肩。
“赵域,你装醉!”
赵域眼神不变,还是那醉极了的姿态。
他摇头:“你说了不走的。”
徐初眠只好叫来了观言和陈大夫。
二人见状一惊。
徐初眠立在床边,眉眼无奈。
陈大夫暗骂赵域没下限,他解开赵域衣服,里面纱布又渗了血。
陈大夫直喊冤孽。
徐初眠目光微顿,见赵域还在盯着她,皱眉道:“你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