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虞再次将心一横,吻上他唇,与他唇齿交缠不清。
房外雪落无声。
鸳鸯红顶帐轻闭拢,自有另一派旖旎风情。
赢厌到了极点,深深吻入她唇。
神虞险要没喘上气,却觉手掌处出现了一片温热。
她将他推开,心底深深松了一口气,温柔道:“累了吧,睡吧。”
赢厌双眼亮得出奇,却又深到不可思议,拿起她手看了一眼,邪气一笑:“阿虞,你知我,我有一身魔骨,从不知累。”
神虞将手又放了回去,果然,这孽畜一点也不累。
赢厌双手掐住她白玉腰,将她放在腰腹,笑道:“阿虞你很聪明,我也不傻,你若喜欢,我们有很多时间。”
他被困梦境时,似这样的事,他自己动手做过,想得自然是她。
这种事,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他一次不知,自己做多了,也该知了洞房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虞指间发颤,坐在他身上,看着他眸,试探问:“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赢厌点头。
神虞道:“那样生不出孩子,只有这样才能生出孩子来,本尊是大夫,你可以信本尊。”
赢厌又点头。
神虞见他似不相信,又道:“你不累,本尊也不累。我们可以慢慢来,多试几次,明年准能生个孩子。”
赢厌邪邪一笑,掐住她白玉腰,让她挪到自己脸上,深暗的眸望着她,道:“阿虞是新娘子,今夜该当我来伺候阿虞。”
他舌尖舔过她。
神虞绷紧了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赢厌是个坏人,问她:“阿虞觉这个伺候如何?”
神虞得承认,自己清心寡欲两辈子,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失去了清心。
她眸色深了下去,也不看他,正色道:“还成。”
这一刻,赢厌觉自己深深失去了尊严,再不说话,誓要用另一种方式伺候好她,让她知知自己是什么样的魔。
神虞两辈子以来也没这种体验,轻声唤了一句:“赢厌。”
赢厌更像是得了许可,收回舌尖,嘶哑问她:“阿虞,可以吗?”
神虞低眸看他,在他黑暗的眸底,看到了那个清醒却又沉沦的自己。
神虞承认,她没能逃过赢厌的诱惑。或者,内心最深处,她站在局外久了、腻了,也想经一经欲海孽情。
她将身子下移,覆在他身上,吻上他唇,更像是告诉自己:“我知,你是赢厌。”
她分得很清楚,头脑很是清醒。故而,她愿在此刻与赢厌纠缠,共经巫山云雨。
赢厌绷紧了神经,在她深吻中头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