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厌站了起来,对两人道:“滚出去。”
两人臊眉搭眼地灰溜溜出了新房。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被神虞救下了,到了这时,也觉神女这样做不对。
他们王爷都嫁她了,她撂下一句‘等她’,三更天了,连个脸都不露。
哪有这样做新娘子的。
太和殿倒了一片人。
吹响器的倒在圆凳旁,脸上盖着大碗,鼾声震天响。
认为自己没醉过的有苏族人,倒在桌下,地下是大片的水渍。
神虞双眼迷离,脸颊泛桃红,环视一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口齿不清道:“你们喝不下,本尊喝。”
这猴儿酒可是从云榭天带下来的,都是粮食酿得,她不食五谷,今日也算破了一回戒。
神虞端着酒就要往嘴边送,也不知是嘴跑了,还是酒跑了,她迷迷瞪瞪张开嘴,迟迟没等来酒。
赢厌拿起她手中酒带着怒一饮而尽,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咬牙切齿地道:“我就知,阿虞,我就知!”
她骗他不是一次两次,他人傻,次次都信。
神虞打了酒嗝儿,脑子甚为清醒,含糊道:“是赢厌啊,本尊醉了,你怎来了?”
赢厌深吸了一口气,将她带到新房,直接把自己扒了干净,站在她身前,森寒问:“你上面我上面?”
神虞站在地上,脚下一个踉跄,刚好看到他两只白花花的大长腿,实在是没忍住,往他腿中间看了一眼。红着脸,讪讪道:“我见过。”
赢厌脸青了,光着身子向她迈近,质问:“你见过谁的?!”
神虞挠头,后退了一步,指了指他:“上辈子,见过你的。”
赢厌去解她衣衫,低着头道:“阿虞,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烛夜,要么你要了我,要么我要了你,你选一个。”
神虞记得自己拦了,越拦衣衫掉落得越快。
她叹道:“赢厌,我有话对你说。”
赢厌一把将按倒在红床上,咬着牙道:“从现在起,你不准说话!”
神虞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到了这步,她身上没衣服了,赢厌身上也没衣服了,洞房是免不了的。
她撑起身,小声问:“赢厌,你试过吗?”
赢厌红着脸盯着她心口,拿两根手指堵在鼻孔,闷声问:“什么?”
神虞将他按在自己身侧,颤巍巍举起手,将心一横,放在了他两腿之间。
赢厌只觉脑里有道惊雷炸响,一身魔骨尽数软了。
神虞道:“你不懂,这样才能生出孩子来。”
赢厌对比神虞是有些傻,在她手上下起伏间只知享受,半眯着凤眼,哑声道:“阿虞,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神虞握着东西的手一抖,含糊道:“嗯,这样就能生。”
赢厌伸出长臂一把将拉到自己脸上,含住了她冰凉的唇瓣,轻轻撕咬着她唇,沙哑道:“阿虞,我想与你一辈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