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大单于在听闻刘挽灭匈奴两万多兵时,都快气疯了!
一个卫青,一个霍去病,再加一个刘挽,大汉得了上天垂青吗?
结果一切仅是开始,刘挽和霍去病分别出兵,各领兵马,没等谁反应过来,刘挽和霍去病各自出击,最后一路杀过祁连山,整个河西,整个河西尽被大汉所占据。
大单于大怒,也明白从今往后匈奴面对的强大敌人更多!
不管是卫青亦或者霍去病,再加一个刘挽都是对匈奴而言特别的存在,没有人想过大汉能接二连三出来这么多能打的将军。
匈奴所占据的草原之地,他们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更能精准的找到匈奴的位置,把匈奴一直以来的优势,善骑射,居无定所,全都击溃。
“长公主。”浑邪王不敢怠慢,刘挽温和的道:“请浑邪王随我归城好生安顿,待骠骑将军归来再行安排。”
“是。”浑邪王既有心归顺,并不会反复,闻刘挽所言,他是心下稍安,想来不会再生变故。
刘挽领着浑邪王数万人而归,早早已经准备好接收他们的事,浑邪王入城,并没有被薄待,看到一应吃穿用度都按匈奴的习俗准备,浑邪王一颗心终于完全的落地。
入夜时,霍去病才回来,领回来的只是零零散散的几千休屠王部。
刘挽等着,迅速将眼下的情况一一和霍去病道明。
“庶务你比我精通,不必和我说。休息几日,我带着浑邪王他们这些人回长安,剩下的匈奴等部,你先看着,稍后听陛下的意思再处置。”霍去病接过刘挽递过来的水,温度刚刚好,霍去病喝完之后同刘挽道:“下回带酒。”
“明日有事,表哥能喝酒?”刘挽回上一句。霍去病道:“我的酒量比你的要好。”
和刘挽比酒量,用得着比吗?
刘挽瞪了霍去病一眼,说及今天具体的情况,“浑邪王有意归顺,本来说服休屠王也一道归顺,不想休屠王突然反悔。不仅反悔,休屠王有意取浑邪王的项上人头向匈奴大单于表忠心,浑邪王不肯束手就擒,反杀休屠王,随后将休屠王的死扣到匈奴大单于的头上,借此率领休屠王部一道归顺。不料休屠王手下的人并不全都是傻子,临到头想把他杀了。”
霍去病应一声道:“大概的情况我从休屠王部那儿听说的也是这般。”
至此,两人心中的大石算是完全放下,但凡只要浑邪王是真心归顺,都不是事儿。
休整几日,霍去病同浑邪王提及共赴长安,浑邪王自然没有问题。
一行人即往长安去,浑邪王在看到从前在匈奴时与他皆为匈奴王的人被大汉的兵马绑上绳索,而他却能随霍去病骑马赶往长安,往后,他们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好。”河西的情况总比霍去病他们一行的速度要更快的抵达长安,刘彻喜不自胜,“从此以后,攻守易形了。寇可往,我亦可往。”
大汉攒了七十多年的窝囊气,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刘彻之喜,天下人何尝不以之为喜。想想大汉多少年倍受屈辱,谁能想到有一天大汉能够击败匈奴,扬眉吐气?
“恭贺陛下。”群臣皆向刘彻道喜,刘彻喜上眉梢,和众臣同庆后,刘彻去了甘泉宫。
“朕那么多年一直在想,朕的女儿将来比之朕教出来的卫青,霍去病会如何?这一回,泰永让朕放心了。天下有他们三个,边境可安。”刘彻喝了酒,卫子夫忙着为他脱去外袍,又给刘彻送上刚熬好的醒酒汤,刘彻一饮而尽后即将心中的那点欢喜脱口而出。
卫子夫眉宇间可见喜色,“妾还记得泰永幼时便立下宏愿,将来必驱匈奴。那时候妾只当她说的都是孩子话。没想到”
“没想到我大汉的公主,朕的女儿,有灭匈奴之能。大汉的公主,从此以后再不会是只能和亲以求太平的存在,大汉的公主,在朕的手里,能灭匈奴,能安边境。”刘彻眸中精光乍现,那一份自傲,想到由他亲自改变,一手创造的局面,足够让刘彻引以为喜。
无论是卫青,霍去病,刘挽,都是刘彻教出来的,他们每一个人代表着刘彻不同的心理,每一个都能满足刘彻的追求。
第346章我会教她
如果说卫青所代表的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人存在的门第之见,刘彻势要证明给他们看,出身再低,同样可以长成一国栋梁。
在霍去病那儿,刘彻所得到的是一种相似又有很明显不同的满足。少年英才,霍去病狂妄自傲,目空一切,这样的一个完全不像卫青的人,也可以成为大汉最年轻最威武的将军。霍去病更像是刘彻自己。
到刘挽,大汉多年和亲求得边境安宁一事,是刘彻视之为奇耻大辱的事,立志要强国,立志要扬大汉国威,以四夷宾服,万邦朝贺才是刘彻的追求。和亲的公主是屈辱的,或许有很多人觉得一个女人罢了,舍了即是。独独在刘彻这儿,自来只作为和亲的公主,在战场上打得他们大汉几十年都不敢正面回应的敌人丢盔卸甲,难道不证明他会用人,他远胜于大汉的历代先帝?
成就,超越,成为后世的标杆,正是刘彻的追求。
“陛下所言甚是。”刘彻的欢喜卫子夫看在眼里,亦为刘挽而自豪。卫子夫比谁都更清楚刘挽为了做到这一点努力多少年,花费多少的心血,终将,她证明给天下人看,女子不比男儿差,女子亦可卫国保家。
卫子夫这些日子听到太多人对刘挽的质疑,也有对刘挽的肯定。很多人难以想像刘挽能够伏击成功匈奴的兵马,也难以想像刘挽怎么能和霍去病一道出击匈奴,连祁连山都垮过了。
但也有相信刘挽的人,每每论起刘挽时都是毫不掩饰的夸赞。
“该立咱们的据儿为太子了。”刘彻高兴归高兴,接下来丢出来的内容才是更让卫子夫难以置信的存在。
卫子夫震惊的望向刘彻,刘彻将她的错愕看在眼里,“泰永从来不怀疑据儿会成为太子。”
可不是吗?刘挽教刘据的内容都是为君之道,御人之道。从前的刘挽并不觉得需要过早立刘挽为太子,眼下,刘据年纪不小了,是该立为太子了。
“陛下。”卫子夫颤着声再唤一句,不确定是不是她听错了?
刘彻道:“待去病回来,让去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