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宝贝啊!你有没有事儿啊!”
她为什么会掐自己亲生女儿的脖颈!
看着女儿脖颈间青紫的痕迹,周韵容心中一痛,刚要动作,肩膀蓦然一痛。
“嘶~”
侧过头一看,周韵容这才发现自己的肩头已经渗出了血珠,一道深深的牙印留在了那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周韵容掏出了脖颈间的项链。
那并不是什么华贵的制品,而是由朱砂绘制的一张平安符。
平安符已经烧掉了半截,只剩下半截黑黢黢的东西挂在颈间。
中计了!
周韵容咬了咬牙,脑海中顿时闪过岑洛溪的脸。
该死!
“哎呀呀,听说岑伯母跟人打起来了。”
周韵容刚清醒过来,娆娆就带着一群佣人和两个医生赶了过来,看见蓬头垢面的岑家母女,忍不住捂嘴惊呼。
娆娆拉过正在懵神的岑若菲“啧啧”了几声。
“这脖子怎么弄成这样啊!岑伯母,若菲究竟做什么让您这么生气啊,竟然把人打成了这样!”
几句话下来,周韵容竟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语调。
“快!”娆娆对着一旁的医生招了招手,“赶紧给岑小姐看看,好歹也是个艺人,脖子上可不能留疤!”
“好的,夫人。”
话毕,医生刚要凑上前,就被岑临海一把扒开。
“起来!”
岑临海顶着额角的青肿大吼,“我们岑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你们迟家人就这么对待我们?回家!”
“哟~岑伯父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娆娆一副委屈的模样,“我一听正厅出了事儿,就带着人赶来了。岑伯父这么说,可就太伤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心了……”
岑临海气到几乎失语。
周韵容和岑若菲厮打了十多分钟,你们迟家别墅的主卧是在外省吗?
偏偏要紧的时候不来,事后上赶着凑了!
岑临海胸膛不断起伏,扒了扒旁边的周韵容。
“还站这儿干什么?不嫌丢脸,带着若菲走!”
冷哼一声,男人转头就奔着迟家的正门走去。
“岑伯父且慢!”
身后传来迟洺裕的声音,岑临海心中冷笑。
呵,看来迟洺裕也觉得沈娇娆处理的太过分了,亲自出面留人了。
昂首挺胸的转过身,岑临海还没说些什么,只见迟洺裕递给了岑临海一张写满数字的纸。
迟洺裕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这是阿姨和岑小姐在正厅砸坏摆件的账单,卡号在最下面。
就麻烦岑伯父明天打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