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上了年岁的中年女人,眉眼间酷似洛溪!
“是你!”
周韵容当即红了眼,恶狠狠的盯着女人,“死了这么多年,你又来祸害我了?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杀人?
宾客们顿时愣了神,一时间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岑家太太要杀谁?!这又是什么豪门秘辛!
“啊!”
岑若菲看着面前的“肉”,扑上去,咬了一口。
“肉,吃肉……”
只觉得肩膀一痛,周韵容红着眼掐住她眼中“中年女人”的脖颈,恶狠狠道。
“贱人!给我去死吧!”
厅里,瞬间上演一出母女互撕的搭戏,娆娆靠在廊柱的角落,脸上的笑意不减,看得有些入迷。
“这就是夫人所谓的‘查看情况’?”
身后,熟悉的男声传出,娆娆回过头,只见迟洺裕负手而立,站在娆娆的身后看着厅里的那场闹剧。
娆娆双手环胸,怪异的打量了迟洺裕一眼,问道。
“那你怎么不去拉架?现在杵在这儿干嘛?”
迟洺裕回答的脸不红心不跳,“陪夫人看戏。”
娆娆:……
“别打了!你们两个!”
顶着其他人嘲讽的目光,岑临海丢不起这个人,跑上前拉架,可岑若菲母女俩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岑临海根本控制不住。
看着蹲在地上捡快递的管家,岑临海仿佛有了宣泄的档口,骂道。
“你个瞎眼睛的,还不赶紧来帮忙拉架?”
管家也是迟家几十年的老人了,哪个宾客来对他不都是客客气气的。
岑临海算个什么东西?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儿这么骂!
见这么半天,别说迟家的主母沈娇娆了,就是岑家的亲女儿小迟太太也没出面解决这件事,管家就估摸出自家先生太太的意思了。
规规矩矩将快递盒捧好,管家翻了白眼跃过扭打在一起的三个人,嘴中念念有词。
“哎呀,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还幻听了呢,怎么总觉得有犬在吠?”
一句阴阳,让岑临海的脸色又红又白。
管家蹦蹦跶跶的走了,其他宾客也估摸出迟家的心思,没一个上前帮忙的。
“乒!”
“乓!”
“哗啦!”
厅中的摆件摔得稀碎,岑临海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脑袋晕乎乎的。
此时,扭打间周韵容只觉得脖颈间烫烫的,像是有东西在胸口间灼烧。
一道光闪过,周韵容的眼中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嘶……好难受啊,喘不上气……”
霎时间,周韵容也才注意到自己正掐着女儿的脖颈,顿时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