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念一动,问:“你会舞拳吗?”
没认识乔听月之前,武睿怕陆忱工作过劳死,偶尔叫他去夜店,舞拳不算新鲜,他看几回就学会了,只是没跟别人玩过。
乔听月顶着“陪我玩”的表情,小鹿眼布灵布灵闪的陆忱心脏怦怦跳。
别说舞拳,让他本人舞一段都行。
陆忱坐直,抬手勾了勾,“来。”
乔听月迫不及待把手放上去。
陆忱问:“什么彩头?”
“不是喝酒吗?”乔听月茫然。
“确定?”
“嗯!”乔听月对自己有信心。
舞拳是哑巴游戏,交握的手摇晃,变体石头剪子布加上指方向,胜负未分,两人的速度不自觉加快。
乔听月注意力越来越集中,鼻尖渗出细汗,反观陆忱,依旧游刃有余,甚至发现灯光游走落在他们身上,还有心思凹一些更好看的手势。
乔听月喜欢什么,他一清二楚。
动作慵懒利落,手指修长,圆润的指尖在眼前划过无数次,带起道道模糊的影子。
“咚!”舞池那边,鼓手重重敲击架子鼓。
这一声,宣告游戏结束。
乔听月放松下来,大方承认:“我输了。”
说完,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陆忱没阻止,杯里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酒,喝掉也没关系。
“还玩吗?”
乔听月跃跃欲试,手臂传来一股酸胀感,乖乖倚回去,说:“不玩了不玩了,你好厉害。”
陆忱勾唇,“我让着你。”
“那你刚刚怎么不让我?”乔听月嗔道。
陆忱怔了瞬,旋即莞尔道:“怪我,第一次玩没经验。”
听他说第一次,乔听月深深觉得他是故意凡尔赛,恋爱比不过,舞拳也比不过。
回家报班!
必须报班!
这时,齐珊珊和李盈回来,身后营销拿着扑克牌和骰子,外加几款桌游。
他们四个人,正好凑够最低人数要求。
乔听月挨个看了桌游说明,都是长线游戏,不适合他们这种不准备通宵的选手。
最后还是选了扑克牌。
齐珊珊说:“玩简单的,21点,月亮还记得规则吧?”
“记得。”
她们宿舍常玩,不是赌场玩法,而是简易版的发牌加减法,用午餐或者请喝奶茶这类无伤大雅的小事做赌注,乔听月运气好,十次请两次。
酒保发牌。
乔听月最后掀牌,一张红心二,她不由自主看向身边。
陆忱捕捉到她的视线,指尖弹了下扑克,“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