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或许是燕殊真想让明月看清自己的处境,他力道很大,根本不顾明月的抗拒。
明月双手的指甲深深陷入燕殊的背部,燕殊眉头都不皱一下,他撕咬着她的唇瓣,完成了他们之间最粗暴的一次。
明月一直咬着自己口腔内的软肉,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她一直轻轻喘息着,像是对他的不妥协。
燕殊很快发现了赵明月这近乎自虐的行为,他用力地将明月的嘴掰开,将她的嘴唇靠近自己的肩膀。
明月没有客气,她狠狠地咬破少年的肩膀,一下子便见了血,燕殊这时才闷哼了一声,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进行得更加激烈。
燕殊眼眸仿佛燃烧着一团火,将自己烧得干净彻底,他一直注视着身下的人,眼底神色晦暗。
在明月看不见时他才敢透露出那种包含怜惜的眼神。
深夜,轻轻晃动的纱幔蓦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臂,似乎是忍受不了了,那人的手指在空中不断乱抓,最后总算是攥紧了深色的帷幔。
深色的布料与冷白的指尖产生一种鲜明的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很快另一只属于他人的健壮的手臂伸出来,不紧不慢地将那只逃不过去的指尖完全拢在了自己的掌心,将那只手臂抓了回去。
将那人抓了回去。
入宫
明月被软禁在永安侯府邸的日子常常在晚间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
她被关在府里得不到一点外界的消息,燕殊的谋反进行得如何,一点风声也传不到她耳里。
府里的侍从们向来闭口不言只专心照顾她,燕殊几次回来也只是给她带些稀奇的珍宝让她看个乐趣。
她把那些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堆到角落去眼不见为净。
到了燕殊府邸,他终于得到机会把明月那些低调的葛衣都扔了,明月只能拣些绸缎穿。
她有个坏毛病,夜里睡不着就爬起来看书,燕殊不是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守着,一来二去真让赵明月感染了风寒。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永安侯府邸大半烛火都熄灭了,只有永安侯寝房内还点着盏灯,侍女们怎么劝也没用。
明月披了件缠枝卷草纹蜀锦,帷幔高高拉起,她半躺在床上看燕殊带回来的查案录。
“咳……咳咳。”
静默的宫室内飘出一阵细声细气的咳嗽声,明月捂着嘴微皱着眉。
“大人喝药吧,又温过一遍了。”侍女为她掌烛,观察着她的神色软语劝着。
赵明月对府邸里燕殊之外的人都称得上客气,她点头应答:“把烛台和药放这吧,我待会儿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