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感觉到熟悉的、湿濡的轻蹭,顺着他锁骨上一连串被吻出的红印,用鼻尖缓慢轻柔的碾过。男人又从鼻腔里闷出那种让他心软的讨求声:
“呜……”
“呜也没用!”
这人还要抱他去洗澡。宁昧誓死不从,天知道要是一起洗澡,他明天到底还能不能走路!
所以霍拓深只是帮他放好热水,把所有他会用到的东西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把他抱进浴缸里后,就像想吃零食的小狗似的,垂着尾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浴室、关门。
宁昧在热水里泡了好久,才感觉自己慢慢活过来。
冷静下来后,其实这也不怪霍总。宁昧泡在热水里咕噜泡泡,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跟霍总接吻的时候,也是这样,完全刹不住闸,像是要直接把他吃空。
这次会这样,也完全在意料之中。
泡澡结束后,宁昧觉得自己勉强还可以走路,但走路姿势非常奇怪,而且速度必须很缓慢。
某霍姓总裁兴许是心存愧疚,不等他开口,便非常主动的给他批一星期的假,还要亲自给他做饭。
……
吃过霍总做的饭以后,宁昧非常怀疑,这人小时候自己搞饭吃,真的能养活自己吗?
怪不得人家能成功呢。
这么难吃的饭居然也能塞进嘴里。
大概也是看出他不爱吃,霍拓深努力了两三天,最后还是灰溜溜放弃,请保姆来做饭。
七天假期过去一大半的时候,
宁昧收到这位霍总的消息,说他父母已经从国外赶回来,约在这两天和他们见面。
其实宁昧本意只是想更了解这个人,如果能顺便得到长辈的祝福当然更好。但他听说过霍总小时候的事后,现在一点都不想见这两个长辈,甚至揣着好大的怨气。
哼。
但人都已经来了。
他该早点跟霍总说也可以不见的。
被精心养过两天,现在走路肯定没问题。宁昧按照原定时间等在出租屋,看到熟悉的劳斯莱斯商务车在他面前停下,车门从里推开,露出某人一双黝黑却浸满思念期待的亮晶晶凤眼。
“才一下午没见,”宁昧被盯得心里发软,但好痛,有些怵的坐到副驾驶:“开车,别盯着我看。”
话音刚落,
略微发硬的发稍擦过他耳廓,连带潮湿滚烫的呼吸,随着某人埋抱的动作扑过来。刚才还扶在方向盘上的手,眨眼工夫顺着他衣摆探进去,顺着尾骨往下摸。
自从前几天那一晚过去后,霍总就变得比从前更黏他,黏到用语言都不太能形容出的地步。
锁骨上的咬痕还没完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