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到缺氧时,宁昧会陷入到眼前昏黑的情况,几秒钟里感觉自己嘴唇肿得厉害,
衬衫还留着,但是牛仔裤被脱掉了。身上原本仅剩的布料这时候挂在脚踝处,随时也会抖下去似的。
他一紧张就会乱摸,捂住某人埋深的脸,气急又羞恼的咕哝:“霍总,你是什么很贪吃的小狗吗?”
然后听到这人从喉咙里闷出委屈不情愿的呜声。
眼泪顺着他指缝往外淌,把他指尖沾得湿漉漉的,有些粘腻。
宁昧觉得自己已经彻底不清醒了,于是暂时禁止这人继续亲。他稍微坐直身,迎着略微有些刺目的光线睁开眼,意识也渐渐回归。
……
然后发现他几乎干干净净,某人又是什么都穿着,连身上的浴袍都没怎么乱。
除了那双凤眼又被哭红,
正可怜兮兮的望他。
虽然没怎么乱,但因为刚才状况太复杂,这人的浴袍难免被他蹬得掀起来些。
从前几次亲密的时候,大多都是卧室没开灯,或者在出租屋里没什么光的客厅里。
很多次宁昧虽然能看到,但都没机会看清楚。
这次不一样。
酒店房间里的光线非常充足,以至于他无意间掠过一眼,就能清楚看到,然后眼睛都睁圆一圈儿。
宁昧摸着自己锁骨下被吃过后留下的牙印,抬眸,恰好撞进正圈住他的某人眼底。
霍总本来正盯着他脖颈,黏糊糊的想再用鼻梁蹭,察觉到他的目光后,才循着一起看过去。
宁昧轻轻眨眼,出声:
“粉的诶。”
然后就看到男人本就红到滴血的耳廓,又爆红一个度。
大概是想起上次他被吓到时的模样,这人默默扯下自己的浴袍,试图遮住。
宁昧伸手拦住,
细白手指扣在男人泛红的指关节上,覆住手背上因着用力爆出来的青筋。
他听到自己开口时声线都在抖,嗓音听着很轻软无力:“遮住干什么,我挺喜欢啊。”
霍拓深僵住后背,对上面前人的明亮鹿眼,看到自家小员工的颈窝里已经被他吻咬的留下好多牙印,铺开大片的红,
这时候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鹌鹑似的埋头,
埋在他的脖颈里,
所以青年小声嘀咕时的声音也能清楚传进他耳道,包括他略显急促的气息,迫切却极轻的咬字:
“霍总,”
“我想更喜欢它。”
父子
酥麻感顺着脊骨向下蔓延。
宁昧抓着这人的小臂,只看得到霍总埋头后留给他的发旋。高挺鼻梁压在尚且湿润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