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乖乖。”
这是他曾经对连栖做过的手势,如今再做,依旧让连栖心跳不已。
虽然雪人堆好了,但可惜的是连栖并不能出门。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岑厌一点点捏好雪人的脑袋,眼睛鼻子,最后乖乖跑去客厅等岑厌进屋。
褪去一身风雪,岑厌上楼换了一件新的软毛毛衣,这才把少年抱进怀里。
连栖从他怀里钻出一个头,眨巴眨巴眼睛。
“岑厌,你好厉害。”
他由衷的夸赞。
连栖是真的觉得岑厌像个魔术师一样,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变出来。
真的很神奇。
“乖宝。”
岑厌摩挲着他的脸颊,哑笑一声:“我能帮你实现愿望。”
“所以我才夸你啊。”
连栖一本正经解释着,外面下着雪,室内和自己的爱人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好像噼里啪啦犯起的壁炉火星,只是这里没有火星。
只有一对相拥的恋人。
岑厌掐起少年的下巴,刚想吻下去。
下一秒,啪的一下连栖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没什么力道,就只是单纯的拍了上去。
他拧着眉,一脸严肃开口:“我流感还没好,你亲什么嘴。”
“等到时候你也流感了可怎么办。”
“我也还是个病人,怎么照顾你。”
岑厌:“……”
他默不作声把攥着少年下巴的手收了回去,转而捏了捏对方的耳垂。
昏暗的屏幕还在播放着电影,连栖教育了一顿岑厌后,便专心看电影里的内容,但看着看着他便开始脑袋一摇一晃,困的倒进了岑厌怀里。
“晚安。”
抱着人回到房间,岑厌在少年额上落下一吻。
——
这场莫名其妙的流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没过两天连栖就又活蹦乱跳了,完全不见之前蔫蔫的模样。
李鲤知道他得了流感,还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