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了岑厌敞开的怀抱里,岑厌张开衣服把少年包了进去。
“好了好了。”
感觉到周围投来若有若无的视线,连栖咳了一声,催促着岑厌先上车:“回车上吧。”
把小蛋糕方方正正摆好,确认不会因为颠簸而四分五裂,连栖这才安下心来。
“回松屿山庄。”
岑厌摩挲着少年的后颈,漫不经心朝着司机吩咐。
嗯?回松屿山庄?
连栖愣住了。
“今晚上连家没人,别担心宝宝。”
大概以为连栖担心自己会被判定为夜不归宿的坏小孩,岑厌还贴心解释一番。
但连栖的注意力却全都在山庄的名字上。
这个山庄的名字他再熟悉不过,正是连栖一开始跟着岑厌住的山庄,只是后来搬到小岛,就再也没有回到山庄里过。
但是他怎么记得,这座山庄的原主人一直不肯卖。
后来还是原主人病重,这才把山庄交给了岑厌。
“你已经买下山庄了吗?”
连栖懵懵开口,漂亮的面容上写满了茫然。
岑厌揉了揉他的脸颊,点了下头。
车辆平稳行驶着,穿过层层雨幕,来到一处高大的建筑旁。山庄四周栅栏上爬满了常青藤,沾了雨水后,洗去灰扑格外翠绿。
这座山庄主要采取的是欧式风格,高耸的塔尖,精致的浮雕,以及在雨水中屹立的苍白雕塑,喷泉还在源源不断朝上运作着,岑厌率先下车,站在那里莫名像传闻中中世纪的优雅吸血鬼。
连栖被自己这个比喻逗乐了。
岑厌是吸血鬼的话,那他就是岑厌的小血仆吗?
牵住连栖的手,两人朝着山庄内缓缓走去。
山庄里的景色还和重生前大差不差,岑厌并不注重这些,院子拿到手后是什么布置,就还是那些布置。
直到后来连栖总买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摆在窗户台前。
岑厌每晚一回家,就能看到二楼卧室窗户前一小排小豆丁。
小豆丁后面还藏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却又像受惊的小猫,一接触到主人回家,就飞快藏匿了起来。
想到了愉悦的事,岑厌压了下唇,带着笑意。
“……这个花瓶也是一开始就有了吗?”
连栖到处参观着,这里的场景太过熟悉,好像重新把他带回了和岑厌刚认识的那段时间。
“记得,后来摔了。”
岑厌一挑眉,带着恶劣的笑意:“被一个人摔的。”
什么一个人摔得。
搞得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连栖心里腹诽一番,陡然反应过来——这一个人,怎么好像是在说他啊。
记忆回笼,连栖耳垂瞬间一红,他想起来了。
之前有一次岑厌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脸色很不好,那天他做的格外狠,连栖难受的去咬他,推他,哭的近乎晕厥。
仗着别墅里没人,岑厌甚至过分到抱着人来到客厅。
手指无力攥紧,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