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有用。”
连栖如愿以偿完成了自己想象的无理取闹:“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会有那么多不开心吗?”
“宝宝,抬手。”
岑厌没多说什么。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连栖虽然闹脾气,但还是茫然跟着他的命令抬起手。
冰凉的触感贴上掌心,岑厌握着他的手腕,脸颊轻轻贴在他手心,纤长眼睫垂了下来,他轻轻偏过头,在少年掌心落下一个轻柔带着痒意的吻。
带着些苍白的唇轻轻一扬,岑厌漆黑的眸定定盯着少年:“宝宝,打我一巴掌。”
……什什什…什么?
连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了一跳。
结巴的都不会说话了。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要打巴掌!
岑厌什么时候玩的这样花了。
舌尖顶了下上牙膛,岑厌又沿着他手腕落了一串吻。
连栖就呆愣愣看着。
他哑着嗓音开口:“都是我的错。宝宝,吓到你了,抱歉。”
连栖总觉得连栖醒来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岑厌还是那个岑厌,但说话方式怎么……突然大胆了这样多。
唇张了张,最后疑问的话还是落回了肚子里。
“怎么打我都可以。”
岑厌眼眸漆黑:“宝宝是心疼我吗?但你不打我,我的心才更疼。”
“宝宝是为我受的伤。”
连栖这下真的确认了。
岑厌怎么睡醒了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突然这么能说会道,他感觉自己脑子突然变得一团乱。
连思考都不会了。
突然,手腕一凉。
连栖楞楞低头,看到自己右手手腕落了一条编织的红绳。
上面还坠着大概类似于平安符的吊坠,冰凉至极。
似觉得新奇,连栖抬起手来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