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来人,来人啊!”
白榆没閑工夫放话,手一甩,化形的剑直逼对方门面去。
对方上来就打,萧南笙仓皇之下竟来不及躲闪。
“嗡----”
敲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白榆脸色一变,暗骂一声。
他就说刚刚来的路上,越接近萧南笙灵魂离体的感觉越强烈,他生怕天道插手,第一时间就祭了杀招,结果还是被格挡了。
该死的天道。
手腕翻动,然后猛地一推。
剑指在萧南笙眉心,强劲的剑气已经让他眼珠子暴突,脸上泛起了红血丝。
一道赤红的圆从剑尾移到剑端,然后强行锁在了萧南笙脖颈上。
白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若你之后有任何谋害忠良,残害他人之意,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嗡---”
“轰--”
巨大的力量将白榆推出去,然后世界暗下,白榆脑子嗡鸣,再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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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醒?”
“公子,您这位朋友身体没任何问题,就是不知为何一直不醒,要不您再看看别的大夫?”
阎镜黎袖下拳头捏的死紧,脸色黑沉的吓人。
他与白榆来了青杉镇游玩,谁知一夜沉睡起来便出了事。
白榆怎麽也不醒,他甚至猜想是不是对方悟到了什麽功法,陷入了沉思困在了玄游之境。
可按照白榆出去一会儿就要给他报告十遍的情况,怎麽也不像不声不响独自参悟的样子。
他自己总灵力检查半天,没发现什麽问题。担忧太甚,他甚至还去请了衆多大夫,生怕是一些寻常但他未发现的病。
结果一个又一个,都说没问题,但是就是醒不过来。
他挥挥手让大夫离开。
心里的焦躁越发强烈,既然没问题,为何久久不醒,难不成他只能干等着吗。
“白榆,你若在不醒,我…”
“咳咳…”
“……?!!”
白榆头目晕眩,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谁在喊他。
眼睛慢慢睁开,映像逐渐清晰。他就看到阎镜黎瞥着眉,正担忧的看着他,嘴里念叨着什麽。
“…你…点了吗?疼…哪里?”
断断续续的脑子转了一会,理解了意思后摇了摇头。
他没事,他又回来了。
是天道遣他回来了,还是本身那就是一场梦。
白榆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心:“对不起。”
阎镜黎不解:“你道什麽歉。”
白榆细细看他许久,歉疚的同时又升起微微的后怕。
他歪着头蹭过去贴在他腿边:“没什麽,只是突然更爱更爱你了。”
闻言,对方眼睛一眯,冷哼一声:“先别爱,先给我解释一下你这是怎麽回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