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只能尽力放松,大张着腿,任沈筠折磨着下身的那朵娇花。两瓣肥大的阴唇因为帕子正在被抽出,受力外翻。阴蒂也探在外面,肥嘟嘟的,沾着亮晶晶的淫水。沈筠只要低下头就能轻而易举的吮住肥大的阴唇,稍稍用力吸就能尝到满嘴沈听澜的骚味,牙齿对着那颗小肉豆一咬,沈听澜就会摇着屁股,敞开腿喷他一脸水。沈筠想的下身又有反应,心里暗骂了一声真骚,把最后一点帕子也掏了出来。沈听澜难受的哼叫着,明显是又想要了。“陛下忍着,马上要开宴了,结束了就喂饱你。”沈筠端来热水帮他擦拭。沈听澜红了脸,沈筠说的好像他孟浪的一下不吃男人那根东西就活不下去了一样,太令人难堪。两个人都忍得难耐,飞快的整理干净之后,沈听澜叫来了海德。“还是分开进去,朕先走了。”海德低着头去扶沈听澜。突然,沈筠的手横在他面前,海德疑惑地抬头,看到沈筠正在将沈听澜摁在怀里亲。海德吓到差点跪倒,只能缩着身子站着旁边,空气中传来的水声差点灼烧他的耳朵。良久,海德才听见沈听澜气息不稳的声音,“海德。”沈听澜哪里想得到沈筠会如此大胆,虽然海德早已知道,但让他在边上旁观,还是羞耻又怪异。沈听澜难免想到当初沈筠识破自己,将他摁在躺椅上招来海德的事,身下女穴回忆起来那根粗大的东西,又是一阵情潮翻涌,立马稳了稳神,扶住海德的手落荒而逃。沈听澜盯着眼前的杯盏,这种宴会就是大家聚在一起互相吹捧,一般都无趣。沈听澜一边应付着使臣,脑子却忍不住去想沈筠。奇怪的是,身边坐着的谢婉明显也心不在焉,都打翻了几次酒杯。谢华告病没有来参加宴席,不知道这两人又闹了什么矛盾。沈听澜正想着怎么开口,谢婉倒是先沉不住气了。“谢华是陛下邀请来的吧。”“不错。”“为什么?”“你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再见了吧,你虽然没和我提过,但我知道你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就是谢华。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怎样都是要说开的。”谢婉没有答话,沈听澜举起酒盏喝了一口,辛辣的酒划过喉管,难受却刺激。沈听澜没有去看谢婉,但他就是知道谢婉现在一定很难过,只有尝过,才能知道相思而不得到底有多痛苦。“你是怎么知道的。”过了许久,沈听澜才听到谢婉沙哑的声音。“你来景朝是谢华送来的,你看他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原来如此,真是可笑至极,我们还一直自以为骗过了所有人。”沈听澜不理解谢婉这句话的意思,但也不好多问,伤口已经够痛了,他又何必再去撒盐。沈听澜只能不再做声,底下已经开始展示猎物了。一个璃国使臣竟猎了一匹成年雄性野狼,赢得了满座喝彩,等他赚够了脸面下去,新上来的人竟然是沈筠。一般这种展示都是礼让给外国使者,鲜少有景朝的官员主动上去的,沈筠这是要做什么?沈筠慢悠悠的踱步,环视一圈后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了沈听澜脸上。“参见陛下,臣本无意争锋,但臣猎到了一匹珍稀麋鹿,不敢独享,特取其鹿角献给陛下。”沈筠拍拍手,一名太监立马弯着腰疾步走到沈筠身旁,跪下将一个托盘举过头顶。托盘上是一个楠木制成的木盒,单这个盒子就千金难求,里面装的东西更加令人期待了。周围的使臣个个都伸长了脖颈,想要一探究竟。沈筠修长的手搭上木盒,灵巧的拨动了一下锁扣,嘀嗒一声,里面的东西也显现了出来。果然是两根鹿茸,粗大的犄角圆滑水亮,上面包裹着一层漆黑的绒毛,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殿下众人皆惊呼了一声,承远王爷可真是大手笔。但仔细想想,虽然这鹿茸确实品相优上,价值千金。可景朝本就多山林,动物种类稀奇繁多,这种鹿茸皇帝想要,大有更加珍贵的。王爷在这种时间,地点献上这样东西,此举实属有点小题大做了。沈筠没有理会耳边的议论声,“陛下,臣还有一样东西,斗胆请陛下下来亲自揭开。”又有一个太监举着一个托盘走上来,与那个装鹿茸的木盒不同,这次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锦盒。沈听澜有些意外,沈筠在搞什么?虽然心里满是疑问,沈听澜面上还是毫无波澜地准了沈筠的请求,起身整了整衣服,缓步走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