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微微一笑:“就是看见了,你怕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沈听澜万万想不到他脸皮厚到这种地步,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你,你就这是打定主意,想让她…”沈筠连忙道:“怎么会?他们不是没发现吗?”他扶沈听澜斜靠在椅子上,整了整自己的衣物,拿出一方手帕,擦拭着沈听澜的腿跟。女穴不停的吐着沈筠射进去的精液,擦都擦不干净。沈筠眸色深沉,把帕子绕在中指上,慢慢顶进了女穴。沈听澜下体一疼,低头就看到沈听澜把帕子往自己穴里塞,羞得打颤。“你这是做什么?”“谁叫你含不住,不用东西堵,到时候流到裤子上可是会被人发现的。”沈筠把帕子全塞进去,花穴被填的鼓鼓涨涨的,肿大的阴蒂缩不回去,只能探在外面被帕子磨着。沈筠稳了稳神,帮沈听澜穿好衣服。沈筠拿出些银钱丢入功德箱里,便取了三支香点燃,供在神像前,退了两步,默默许愿。沈听澜看他在蒲团上拜了两拜,好奇出声道:“你许了什么愿?”沈筠笑吟吟的抬头看他,“这里是姻缘庙,我当然是求姻缘了。”沈筠停顿了一下,靠到沈听澜耳边,“我向圣女许愿,希望你可以给我肏一辈子。”沈听澜知道沈筠又在不正经的羞他,推了他一下,“你离我远点。”沈筠又凑上前,“你在这坐会,我出去一下。”不等沈听澜出声,沈筠就走出了庙门,去牵门口的马。沈听澜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稍微动一下帕子就会抵到敏感的阴蒂,爽的全身无力。欢爱后的疲倦涌上来,沈听澜盯着门口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陛下,醒醒。”沈听澜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沈筠模糊的边缘,他甩了甩头,脑子瞬时清明了不少。“身子好点了没?我们要走了。”沈听澜任沈筠把他从椅子上扶起来,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走到门口沈听澜才发现马后绑着一只死了的成年雄鹿,沈筠手上也捏着一只雪白的幼年狐狸。“嗯?你去狩猎了?”“我在附近转了转,射了这只鹿,到时候好交差。这个玩意是我在树下捡到的。”沈筠把那只白狐狸提起来,在沈听澜面前晃了晃。沈听澜盯着它那双可怜巴巴的豆豆眼,心里怜爱,忍不住伸手去摸。“你喜欢?那就拿回去养。”沈筠把狐狸塞进沈听澜怀里,抱着他上了马。“我们回去。”沈听澜在马上颠簸,塞在身体里的帕子一下下刮着敏感娇嫩的穴肉,难受的不行。沈筠察觉到了沈听澜的不适,伸手覆上了他的额头,安抚地摸了几下,“陛下再忍忍,我问了山里的樵夫,这个方向应该是对的,就要到了。”沈听澜发出一声细弱蚊呐的回应声,趴的更低了。好不容易看到猎场的皇家旗帜,沈筠让马停下,“陛下,到了。”海德听到动静就立马带人往这边跑来,扶着沈听澜下马。“陛下,你们这是去哪了,我们可找了好久,没出什么事吧。”一转眼这两人就跑的不见踪影,后来还下起了雨,虽然知道皇帝是和承远王爷在一起,但海德还是吓的要命,叫随从全都去周边找了。“朕无事。”“陛下,使臣们都回来了,要不要现在开宴。”夏猎结束后皇帝都要在行宫正殿开设宴席,一来增进和邻国的交往,二来可以看看大家猎到了什么东西。“嗯,吩咐下去,让人开始准备吧,我们先回去。对了,给这只东西准备点吃食,放在朕寝宫养起来。”沈听澜把怀里睡着了的白狐狸交给海德,和沈筠一起上了轿子。真奇怪,陛下不是最讨厌小动物了吗?不过想想这两人都能搅和在一起,这事也就不反常了。海德摸着狐狸柔软的毛,只能心里暗叹一句,情字可真是害人不浅。——车终于开完了,我一滴也没有了不知道你们爽了没有,反正我爽了沈筠握着沈听澜的腿跟,慢慢把手帕抽出来。吸满了水的帕子沉甸甸的,粗糙的绣花蹭过敏感多汁的肉壁,还是在被肏的麻木的肉穴里掀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沈听澜咬着指节,低头就看见沈筠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发顶。太羞耻了,沈听澜忍不住夹腿,沈筠突然对着他敏感娇嫩的腿心轻轻扇了一掌,软糯的腿肉微微晃动着,浮现出来一个浅浅的红印。“别乱动。”沈筠用力掐住沈听澜的长腿,雪白的肉从指缝中溢出,像是覆盖在檐上的初雪,稍稍握紧就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