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璟揉了揉眉心。
今天参加宴会的所有人,都有证词,也都被关了起来,到现在都没有让离开。
这些所有人,都跟宫女春芳无关。
甚至,有许多人都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蛊毒。
对方会选这次宴会动手,或许只是想要让那些人,作为一个障眼法?
白芷低声道:“陛下,臣再去拷问一下花垣?”
不只是花垣,现如今整个京城,但凡跟蛊虫有关系的人,都被拷问一番。
花垣没有害皇后娘娘的理由,但万一他忘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人,就跟这蛊毒有关系呢?
容司璟点头,“你再去问花垣,看看他是不是忘记了,在京城之中,还有其他地方藏着蛊毒的可能。”
白芷:“是!”
他刚要出门,就看到了太上皇后左华宁,仓促地跑了过来。
她发髻间的凤钗都歪了。
白芷连忙行礼,“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左华宁:“白芷你也别走,进来且一起听听!”
白芷:“是。”
左华宁进了御书房,看着愁云惨淡的儿子,直接开口把自己的怀疑说了。
“阿璟,那春芳年纪小,当初刚进东宫的时候,就是在白芍的院子中,做了一个粗使宫女。虽然后来就调走了,但我不确定,她跟白芍是不是很熟悉。”
白芷身子猛然一顿,“娘娘,白芍十几年前,就被送到了乡下郊野的庄子上,这么多年来,她也安分守己,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当年白选侍犯错,给身为太子的容司璟下毒,还是看在左华宁的面子上,对她网开一面,留了她一命。
但也是终身不得离开那个庄子。
白芍是白芷的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