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举起的钢刀,耿忠大吼道:尔食俸禄,民脂民膏……此事若噤声,便是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啊!!
喊声回荡。
噗!
一刀落,人头落地。
鲜血喷溅在周遭官员的官服上,众人伏地而跪,却无一人抬头。
事实证明,这在硬脖子,也拗不过钢铁浇筑的快刀。就像一个人在努力,也无法改变这世界本来的规则,哪怕是极其微小的。
四十八岁才出仕的耿忠,人头分家的躺在地上,鲜血温热。
王善堂收刀后,心里极其烦躁,只从怀中取出圣旨,摊开道:你们仔细观看,这是不是皇上的亲笔密旨!小怀王对我南疆而言非常重要,此刻,谁若在敢煽动人心,那耿忠便是下场!
此刻,几乎已经是明牌的状态了。
下方的官吏在傻逼,那肯定也知道,圣旨或许是真的,但王善堂绝对是不对劲了。
但讽刺的是,大家都知道他可能有问题,但却都在演,没有一人在跳出来反驳,质疑。
包括那些将领,都跪地喊道:谨遵皇命,谨遵大人令。
王善堂瞧着众人,仔细思考了一下,皱眉道:罢了,我亲自监斩,堂内所有官员,全部与我一同登上城楼。
是!
一众官员,非常温顺的回应着。
众人起身,迈步跟随着王善堂,走向城楼之上。
路上,有一名将领冲着县令说道:王大人……不正常啊。
正常,太正常了。县令低头回道:他有圣旨,他是对的。我们听的是圣旨令……所以,一切正常,莫要多说。
嗯。
将领微微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内堂中的耿忠,双眼中闪过愧疚之色。
……
一刻钟后。
内堂中的所有人,随着王善堂来到了城门楼之上。
下方,一百余名百姓已经被兵丁按着脑袋,跪在了地上。
不远处,刚刚赶到此地的任也,扭头观望时,见周遭已是人山人海。
啪!
莫有钱抓了一下他的手腕,摇头道:不要冲动,这会人多眼杂,且王善堂等人就在楼上。等事情结束,我们再进去。
话音刚落,一定黑白相间的娇子,也刚刚走进了阜南县内,距离娄山关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