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
周大顾实在好奇,开口询问:“你小子,又从哪偷的令牌?”
“什么叫偷的啊!咱这是真家伙!”朱小五拿出令牌,在手里晃荡:“你不清楚,我那侄子打小就喜欢玩些木匠活!”
“木匠活精细,一开始都是从小物件做起,我出京之前,得到几块上好的雷击木,让他给我雕刻几块令牌,这一块是号令天下总捕头。”
“皇帝亲手雕刻,令牌里又被他封印几丝大赢龙气,自然是真东西!”
经他这么已解释,周大顾更加好奇:“那其他的令牌里面,雕刻的什么东西?”
朱小五眉头一挑:“等以后,你会又机会知道的!”
“两位等等咱!”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壮汉叫喊声。
周大顾回头看见两个奔跑的大块头。
朱尽文跟在牛儒贤身后,牛儒贤是武夫跑两步不会累,累的是他身后拖着一个二百多斤的兄弟。
牛儒贤略带不好意思,拱手地对周大顾见礼:“周鸣州,你可是要去破案?”
“赵司户在死之前写下我的名字,这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我肯定要想办法给自己洗去嫌疑,不然顶着一个杀人犯的名头,怕下次考试,有人再借机将我拦在考场外!”
“周鸣州,不知道我能不能跟你去看看,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对破案特有兴趣,我想看看你让死人说话的本事,不是咱不信任你,我肯定是相信你的,我只是想涨涨见识!”
“同去!”周大顾倒是不介意。
几个书生说说笑笑就到了赵司户家门口,刚到门口就看见白帆高挂,院内有人大声哭泣。
朱尽文开口感叹:“赵司户以前也是穷军户家的学生,听人说,后来考上举人,正好下面县里有空缺,他没有选择再进修考取进士,托人补了这个缺!”
“五哥,你知道他托的是谁吗?”
周大顾抢先一步开口:“不会是韩教授吧!”
“周鸣州果然聪明,韩教授在府学当教授这么多年,对下面学子十分亲和,学子有事他也愿意帮忙,他为人开朗,不像其他班的老学究,所以咱们平日里,才敢开他的玩笑!”
周大顾点头一步踏入赵司户府。
刚进门,门口站着迎宾的小厮张大嘴开着他:“夫人,太君,周……周大顾来了!”
周大顾皱眉顿感不妙。
就现在赵司户死前发现的线索来看,赵家的人很难不把赵司户的死跟自己结合起来,更不用说赵司户曾经公开在府学找过自己的事。
更是给自己作案,一个动机。
“该死的周大顾,你杀我郎君,还敢上我家门,左右护卫,老爷养你们多日,今日是你们报恩的时候了!”
大赢官员多养厌倦江湖奔波的游侠当护院,这些游侠心中藏有道义,多以燕赵慷慨之士自居。
院子里,中年妇人一声大喊,不少护院站出来,挡在周大顾面前。
为首的一人身上气势外放,竟然是四品一境的高手。
牛儒贤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不觉间也来了战意,他挡在周大顾面前:“壮士,想要动手,谋陪你!”
“周鸣州今日来不是闹事,是找你们家老爷死去的真相的,你让他进去!”
那护卫双目有光,粗眉有神,一看就不是那种卖弄武艺的江湖把式人:“老爷死前,我是第一个进去的,我只看见老爷手里,有一张写着周大顾名字的纸条!”
“这件事就算不是周鸣州干的,也跟你手下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