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对我们委以重任,包括但不限于频繁的参加演习,成为敲打其他部队的棒子。”
“更重要的是,我们会被请去主导训练,这一点在提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仅仅只是个提议了。”
“所以,我们就将面临一个人手不足的问题,而人手不足之下,新的三支战斗小队,就会被人盯上,然后赶驴上架。”
“他们可不会管新的战斗小队能不能力压他们的战士,因为不能,就是我们的战士无能,丢脸的就会是我们。”
不是顾月姝阴谋论,她从来不会小看人心,尤其是男人的攀比心。
在达到训练目的的同时,给特战小队造成一些不痛不痒但难受的困扰,可是这些普通连队的指战员最擅长的事情。
说白了,就是不服气。
“我还没说演习结果呢,你这就猜到了?”潘野找的重点让人哭笑不得。
反正顾月姝是被气笑了,“潘大营长,你有没有听明白我话里的重点啊?”
“听明白了,还是老样子,你指哪儿,我和张启打哪儿,不用询问我们的意见,训练计划你看着制定,是不老张?”
潘野冲张启挑眉,得到他的赞同后,又把话题转移到了他刚刚抓的重点上面。
“你看张启也同意了,所以你看着办就行,我们还是来说说演习结果的事情吧。”
“说个屁!”顾月姝起身,一手薅一个,把他们都推出了门去,“你能得到消息,我也能,谁跟你玩儿猜来猜去的游戏?”
“既然闲得慌,就去把咱们的人接回来,顺便,演习总结也归你们了。”
“那你呢?”张启拧眉,“你这个教导员不到场,会不会不太好?”
“总结会议的主体是几支战斗小队,我们去只是代表特一营这个整体接受表扬的,这就跟家长会是一个性质。”
顾月姝摊开手,光棍的表示:“一个家长会,去你们俩足够了,谁规定了给孩子开家长会必须全家到齐的?”
张启被她的比喻说服了,还别说,一想到是去开家长会,他居然有一种提前当爹的感觉。
顾月姝并不知道张启居然因为自己的比喻提前体验了当爹的感觉,还体验出了乐趣。
她趁着周围没人,小声地又唠叨了一些话。
“我嘱咐你们个事儿,这次总结会议,你们就当自己是哑巴,把表达的机会通通留给乔栋乔梁他们。”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他们才是演习的参与者,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了解演习过程中,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们不能一直让他们活在咱们的羽翼之下了。”
“以后,他们会参加更多的演习,我们不可能次次到场,该让他们一点一点独立起来了。”
“你这当妈的就是心细,我们都听你的。”潘野和张启对视一眼,故意顺着她家长会的比喻,进入到了身份,顺带着调侃了她一句。
调侃完,在她的怒视下,他们就这么默契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