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姚总客气了,这些钱本来就应该是你们周书记的,你要谢就谢周书记。
用我的名字给孩子们捐款,我太感激了,没想到我白玫也能为会社做贡献了。
我这个人脾气直,性格冲,说话不中听的时候多,请您多包涵。您如果不嫌弃,我以后不喊你姚总,喊你姚姐吧。”
“太好了。打小我妈就嫌我性子慢,现在我有了个风风火火的妹妹,正好是个互补。往后我也不喊你白队长了,你生得白,又姓白,就喊你白妹妹了。”
刚刚还在语言上暗中交锋的两个女子,眨眼间成了好姐妹。
酒宴桌上都是自己人,白玫没有隐瞒是周胜利开车从岔道上下来的事。
周胜利的驾驶员何万方说:“周书记在你车上,我和我们姚总都猜得出来是他开的车。我们从家里来的时候我计算时间计算错了,走到野外山上的时候天黑了,山路非常难走,是周书记闭着车灯把车开到山上,又从山上开到山下的。”
白玫看着周胜利和齐总,说道:“你们当官的是不是都是面部神经缺少?我这两天老是说周书记开蜗牛车,他表情上也看不出不高兴,语言上也不反驳,刚才在山上往下来的时候我才领教了什么是高车技,什么是真人不露相。”
随后她问道:“周书记,你那个全身飞起来只用一只手掌握方向盘的技法也是训练出来的吗?”
周胜利说:“我在公安机关工作时曾在国外执行过特殊任务,有些驾驶动作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在特殊情况下条件反射般地表现出来。你所说的一只手掌握方向盘、全身飞起来,是靠着武术基础支撑的,哪有这样的开车动作?”
白玫带过来的女孩子突然问道:“周书记一只手掌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干嘛去了?”
她问的是周胜利,两只眼睛却审视着白玫。
姚潮汐的眼睛也看向白玫。
白玫看出了两人都带有八挂的心思,大方地说:“另一只手抱着我。”
全桌人的眼里都写着大大的惊叹号。
白玫不继续往下说,周胜利不得不出面解释:“我们的车正在高速往前跑,突然看见一条两、三米宽的深沟横在前面。那个速度刹车方向稍转车就到了沟崖下面,再就是过不去那道沟只能宣布赛车失败。
但是过沟的话面临着车落入沟底或撞上沟壁的危险,我们两人也面临着两种结局:一种结局是我们都丧身沟底,再一种是小车与沟壁产生的巨大的冲撞力将我们的脊柱撞断,造成终身残废。
我练过武术,有过在国外执行特殊任务的经历,关键时候没有怎么想就右胳膊挟起白队长,左手掌控着方向盘,同时也以方向盘为支撑力,身体跃起。
车头上减去了我们两个人的压力,在惯性作用下飞了起来,飞过沟以后才落地。
当时我只想着她坐在车上,即便是车飞过了沟她也可能会受伤,没想别的。”
姚潮汐说道:“也没有人说你想别的,解释什么。”
白玫那边的女孩则继续八挂:“车过了沟以后你又抱了她多长时间才放下来?”
白玫回击道:“别问那么细了,吃过饭后,咱们开着车回去,你们两个从那条路上走一回,也让他抱你一回体验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女孩在平时一点也不怕她,“有他抱你这段真实故事,后面什么样的场面我都能给你们恶补出来,你如果开除我,我就跟着姚姐当记者去。”
三个女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