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已经浑浑噩噩,嘴里在吐白沫子了,“沈师兄你放了我。。。不要。。。。。。”
阿七是万万没想到啊,自己那么崇拜的沈师兄,骨子里其实比赫拉还狠。
这还是人吗?
嘿!
沈然早就没人的身份了。
这年头谁还叫自己是人啊?不都是万物母貘。
话说,
他也有话讲,觉得奇怪啊。
自己当时不就是这样吗?
献尊跟跳大神的一样,又是这样,又是那样,
前戏给自己整迷糊得不要不要,
然后突然袭击,一举直接将一枚混沌符印打入自己的心脏。
“你们不是?”
沈然纳闷不已,“扭扭捏捏地,谁家小娘们跑这儿来了。”
见阿七都没了声息。
又给沈然吓一跳,赶紧掐人中。
感受到人还有口气才作罢。
“。。。算了,慢慢来吧。抗拒也是没有用滴,先踏出这一步,比什么都重要。”
沈然站起身,又朝某处看去,
小声自语,“赫拉那个疯批,感情就表面咋咋呼呼的?”
怎么还要自己来动这个手。
。。。。。。
一夜过去。
一天过去。
深夜时分。
阿七才从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
醒来第一句就是,“我是谁,我在哪儿,你是谁。”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个恶魔抓进了不可名状的深渊湿地,期间各种吊诡的呓语,
浑似演了一遍耶稣受难记。
惺忪的眼皮睁开一丝缝隙,
首当其冲的是泼墨、狂放的“道”字。
以及一个盘坐在道下的黑发黑衣男子,满头墨染的发丝散开,腰间勒着一条麻绳。
根根发丝亮着妖异的紫芒。
遭!
不是梦,是真的!
沙沙。。。
阿七蹬腿,然后发现自己还被捆绑着,他开始拼命地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