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这样。”毛利小五郎挂断了电话。
妃英理挂上电话,擦了把虚汗。
她明白丈夫那别扭的好心,是不想她参与。
因为如果不能确定,岩井信夫教授就是凶手,那么这官司必输。
而如今,死者家属根本不关心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想讹诈流水亭。
金田圭三助教如果死于岩井信夫教授的投毒,那么岩井信夫教授负责赔钱,赔不出出来,也就算了。
金田圭三助教如果死于食物中毒,那么就是流水亭付账,那能获得多少亿日元。
虽然说人命无价,但人都已经死了。
与其死咬着不放,经年累月的为官司烦心,不如退一步,卖个好价钱,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都不是闲得无聊的侦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只要是有退路,妥协也是正常的。
人死不能复生,自私一点,让活着的人活的更好些,有错吗?
正义和公理,很多时候,都比不过面包。
真相,没有人在乎。
这就是,现实!
……
傍晚,小酒吧。
黑泽阵下班回来吃饭,在饭桌上听木田今朝说了事件。
黑泽阵看向毛利小五郎,他装得若无其事。
“这事情你处理不了,要我帮忙吗?”
毛利小五郎顿时精神一振,“啊?您有什么办法?您知道破绽在什么地方?”
黑泽阵摇头,“不,投毒的事情,没有破绽,在这一点上,你恐怕搞错了一件事情。”
“怎么说?”
“你小看了一位大学教授的智商。”
“什么意思?”
“河豚毒并不是立刻发作,潜伏期可以延长到好几个小时。”
“啊?”
伏特加鱼冢三郎最先反应过来,“明白了,他不是在流水亭下的毒,所以流水亭里根本不可能有证据。”
“这混蛋。”毛利小五郎火冒三丈,“他是先下毒,然后再请金田圭三吃饭,用酒去麻痹他的神经,坐等他毒发。”
木田今朝恍然,“所以他的毒是缓缓发作,所以他没有在房间里发作,所以才能够去了厕所,在那边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