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苍耳当即骂道:“放屁,我现在冒着坐牢的风险帮你,你就不能实诚点?”
曹勇心中陷入纠结,陈守义那边的人马全被孟昌易按了,曹西进留下来的人脉也没好到哪里去,不是被抓就是被人监视着,偌大一个京都他都不敢随便找人求助。
帮得上忙的被监视了,去了就是自投罗网,没被盯的都是小人物,帮不上忙。
刘苍耳很可能是目前少数几个能帮到他的人。
刘苍耳看出了曹勇的犹豫,把手机塞到他手里后郑重地说道:“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我们做个交易,我把旧宫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但你也得对我坦白你知道的东西。”
曹勇思索一番后决定相信刘苍耳,反正他现在也没得选,何况刘苍耳已经答应帮忙。
“好,刘叔叔,你先说。”
……
旧宫。
又送走了一批官员的孟昌易有些疲惫地坐回椅子上拿起茶杯喝水。
权力的交接从来不是把黄马褂一批就四方称臣的,他总要安抚和拉拢下面做事的人才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拿枪杆子的那帮人。
现在回想起陈守义的操作他都一阵后怕,要是没有至尊预警,这事儿说不定真的就让陈守义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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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头真是聪明绝顶,唯一能把武器带进会堂的办法都让他给想出来了。
抿了口茶,孟昌易突然毛孔一缩,汗毛根根立起。
“不是他‘想’出来的,是他主动创造出来的,机要室里有他的人。”
那把枪肯定不是临时放进机要室的,也许陈守义在很久之前就发现了这个办法,一直有往机要室安插自己的人。
他筹划了多久,又等待了多久?
五年?十年?也许远远不止吧。
机要室的章程是百年前的立国者起草的,用于保护共和国的最高机密,这么多年法律都改了不少,但偏偏没人去说机要室的闲话。
也许这根本就是百年前就被埋进了旧宫的一把刀子,等待着后人在万不得已时启用。
孟昌易突然恐惧起来,感觉旧宫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陈守义的同党和爪牙。
想到这里,他更加地不敢相信那些表面上对自己俯首帖耳实际上内心极度不满的官员。
“去,巡视一遍旧宫,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孟昌易朝着门外那位自己新任命的保镖队长喊道。
“秘书长,二十分钟前刚巡视完,现在是要具体检查哪些位置吗?”
“全部都要检查,一定要确保整个旧宫的安全。”
保镖皱了皱眉,但也不敢表现出不满,老老实实地去干活。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远去,孟昌易又有些担忧起来。
“要是他背叛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