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龇牙咧嘴,歪着狗头绕着庄敛走了一圈,突然吐他一囗口水:“tui!”
它机警地迈着外八撅着屁股瞪着庄敛,庄敛和它相看两厌,冷恹恹瞥了它一眼,却只是把坐在地上的江予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小乖看着围着沙发踱步,江予看着这个傻狗,疑惑地问他哥,“吱吱,小乖怎么还会吐口水?”
“?”江稚也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略微思索了片刻,憋着笑说,“之前小乖没这个坏习惯。”
——还是只会吐庄敛口水。
江予无奈地想,戴子明就教了那一次,小乖怎么还记得?有这么聪明吗?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戴子明的大学在燕市,假期经常回申城,一有空就会来他哥这里溜一圈,把小乖接走。
江予回国前已经告诉了他和秦晟,秦晟今年过年不回国,戴子明却在他们落地的当天下午就来了他们家,和乖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江予下楼的时候正听到他和小乖鬼鬼祟祟说小话,“庄狗回来了,你吐他口水了吗乖子?”
小乖:“嗷呜!”
戴子明:“对对对没错,我们乖子才是狗,又漂亮又聪明,那个姓庄的怎么配?你吐他了吗?”
小乖:“嗷呜!”
“干得漂亮!”戴子明十分欣慰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戴子明的哥们儿!果然能治那个狗币的只有真正的狗。”
“嗷呜!”
“对对对你才是狗。”
戴子明继续怂恿:“真正的狗,勇于在他们爱河里尿尿!敢不敢?”
“嗷呜!”
“下次给你带三文鱼。”
“嗷呜嗷呜!”
戴子明吭哧吭哧笑出声。
江予:“……”
一人一狗一唱一和,还没发现站在他们身后无语的江予。江予幽幽出声,“它要是真的在我和庄敛的爱河里尿尿,我就打死你,戴子明。”
“……”戴子明吭哧吭哧的笑声顿住,转过头,看见眼神如刀盯着他的江予,讪讪笑了下,一脸慌张地松开乖子,“哈喽啊小鱼。”
“我就说它明明是条蠢狗怎么还记得吐口水。”江予上前一步抓起戴子明领子愤怒摇他,“你是人吗戴子明,它只是一条狗啊!你就教它这些?!”
“错了,小鱼,铁汁错了。”戴子明被摇得七荤八素,嬉皮笑脸认错,然后厚着脸皮耍无赖,直接摆烂,“你打我,要不小鱼你打死我!你打死我我也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