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天工业是哈萨克斯坦,南边的这几个斯坦是农业加上天然气产区,划分边界的时候,这边弯弯曲曲的,留下了很多疑难杂症。”“前苏联分的时候这里就穷,分家以后更穷,如果没有季总那边过来办企业,这个破地方就是那么点前苏联留下来的企业!”“这里距离西部的里海出海口不到五百公里距离,如果在中国一定一条高速通过去,经济嗖的一下就起来了。你看这边独立多少年了,还是这个鸟样。”“人人都为了自己的盘子考虑,能干出成绩才怪呢!所以这里想要工业化,至少需要一百年,甚至更久,或许按照现在鸟样下去永远不可能!”“我经历了中国一穷二白到现在,看着你你们年轻人大风大浪,尤其季总,他刚来这边的时候,下巴上还没胡子呢。现在整个乌兹别克这边的华人生意几乎都和季总有关,他们这边的人无论是背景还是资金实力都比季总强得多。”“季总刚开始创业的时候是借他们国家大别克的钱经营,现在大别克去哪了人的脑子只想着自己不可能把生意做大的,你看着吧……”说到这里的情况,老四川对本地人没有半点的好印象,尤其说到本地精英。在老四川嘴里,狗屎都不是,连中国的三流精英都算不上,每个人都想要朝着自己怀里划拉美元,苏木根本不要。凡是社会精英都想要抛弃乌兹别克的国籍,要么去莫斯科,要么去巴黎或者洛杉矶。没人认为这个国家有希望,那这个国家就永远没有希望。伴着诉说,三个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少,老四川几个人配合,渐渐地造纸厂开始恢复,伴着第一锅纸浆出厂,造纸厂渐渐恢复元气。“季总,最近我们在这边投资的很多国人开始都收房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们国人开发的。现在都在大面积兜售,因为当年的土地出让金非常少,现在价格很便宜,我们要不要趁机收购以下”工业方面慢慢开始恢复正轨,季三川也缓了一口气,胡馨予拿了一份报告过来。里面是塔什干方面,中国投资者在这边的产业。很多高级酒店因为口罩的关系,现在根本没人居住,还有一些高级场所,其中还有几家医院,因为严格按照国内的要求执行隔离要求,现在客人少的可怜。这些区域的房产都比较好,而且都很符合欧洲人的要求。“不……如看看,问一下底价,如果可以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季东来想要拒绝,忽然想起一件事,貌似两年后,大毛二毛掐起来了,大把的欧洲精英来这里避难,塔什干的房价翻了四倍。现在口罩期间正是整个中亚土地价格最低的时候,手里的闲钱在这里倒是可以投资,尤其来自阚长顺的那些资金,拿在手里烫手的。胡馨予那边得到命令,立马开始联络这些老板。事实证明,迷茫的人们在经济形势判断方面,普遍采取的是悲观态度,这些老板无一例外全部是成本价甩卖,有些地方甚至直接进行了抛售。所有人此时都在急于回本,防止继续发生问题。“我们酒店出售后留下来的那几个经理调过来吧,把国内的经验带到这边进行管理,来我们这里进行出差的人员,如果这边住不习惯也可以到那些房子居住。”“还有,这边的炮房很多,他们看着安排!”133个民族聚集的中亚交通要道,注定了这里的混乱。龙居和钱坡两人在这边都有自己相好的,哪怕是到了努库斯,半夜的时候相好的还用聊天软件和两人聊天要钱,其中一个女的直接追去了努库斯。无独有偶,在这边两年以上的中国员工,几乎都会找一两个本地的女人。特殊的文化背景,这边的离婚率很高,有一些二十几岁就离婚或者被离婚了,每次季东来出门的时候都能够遇到站在酒店门口卖娃子或者小东西的女人,有一些甚至带着孩子。还有一些干脆就是要钱,国内的很多女人都说自己多么伟大,和这里的女子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伴随着大批中国人因为口罩事件回国,这些女人很多都失业了,不得已都开始从事原始行业,所以酒店生意还是可以做的,来投资的很多中国老板也是看中了这一块的业务。两年时间,租金抵上这几年资金的增值即可,季东来不指望太多。当然这边还有一些豪宅,胡馨予亲自开车带着季东来前往这些地方。塔什干郊区,一座三层的别墅,楼顶是巨大的游泳池,一层停车场,二层是住宅,三层是游乐室和会议室。整个豪宅装修的就跟皇宫一样,据说原房主是一个大毛,对方返回莫斯科了,现在二十五万美元就出售。“就这里吧!”整体季东来很满意,索性直接买了下来,在塔什干,这房子挂在了优度斯的名下。因为口罩的关系,季三川并未着急去见对方。“叮铃铃!”季东来正在第一次体验自己的超大会议室,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季东来有些意外。“季哥,我是成才!”接起电话,季东来不由得一愣,尹成才给了一个tlgram账号,立马挂断。这个软件是大毛的一个年轻人带着人开发的,对方有三四个国籍,大毛,法国,阿联酋,还有一个岛国。季三川记忆没错,四年后,对方会被人薅羊毛,直接被法国逮捕。对方的tlgram在整个世界都是一个特例,任何东西都不禁止,所以已经成了暗网交易的重要沟通工具。当下在本地季东来也不得不使用这个软件,相反用中国的倒是可以用。正是因为对方的开放特性,尹成才选择了这里作为两人的交流平台。和国内不同,尹成才直接发了视频,让季东来很意外对方是一张陌生的脸,但是那双眼睛和笑容永远不会变,对方看到季东来高兴地摆摆手,季东来十分无奈也跟着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