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能。”玄天成淡淡道。
玄天成的态度连浪七都有些意外,在他们的计划里可没有这一环节,可他知道玄天成
绝不是鲁莽之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了静忽然转过头,连说了三个好字,当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时,一股强大到力量直接卷向玄天成。
此时的玄天成已是化神境,可不再是当初的登门小子,手中黑剑划出一道至奥的天痕,尖锐的破空声瞬间刺破了了静的掌力,直掠向他的掌心。
了静的双眼发出一阵惊愕,他从没想到初入化神境的玄天成,竟然有此高深的功力,双掌在空中变幻了数下,幻出数道掌影,三两下就拍散了玄天成的剑气。
玄天成剑招被破,并不意外,展开一套全新的灵巧剑法,这套剑法浪七在以前见他使过,好像叫什么春蝶剑法,据说是他前世在一个春天观察蝴蝶所得,根据那飘忽不定的飞行方式,还有迎向春天的热情,最终被创出一套适合小空间作战的剑法。
春蝶剑法一展开,玄天成很快就扳回了劣势,甚至还有后来者居上的感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了静可是号称临风第一魔头,玄天成怎么可能和他打成平手,就连一旁的怀山怜也看懵了,如果玄天成连了静都搞的定,那他们还用的着演什么戏,直接跟着两人跑路不就行了。
场中最惊诧的是了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玄天成会有如此高明的剑法,如此之惊人的天赋,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速战速决,先离开这里再说。
了静双掌一合,一股强大的气
息如大海喷涌而出,甚至给人一种庄严的肃穆感,这股力量撞到玄天成之时,后者哇的一下,口喷鲜血,身体直接撞穿了身后的铁墙,生死未卜。
了静似乎是急于要走,说了句:“浪七,你擅后,我带人先走一步。”然后拉着怀山怜急步而去。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浪七舒了口气,白了一眼墙上的大洞,“给我滚出来好好解释解释。”
“咳咳咳……”洞中走出玄天成,他的胸前被震碎,一身的狼狈,“七哥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嘛。”
“安慰你个大爷,这种口喷鲜血的把戏,老子在你穿开档裤的时候就玩腻了,还搁这给我装,说吧,什么情况?”浪七白了他一眼。
玄天成见浪七识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不答反问道:“七哥,你说,以我的实力在化神境中算不算无敌?”
“算!”浪七想也不想就答道,他实在想不出同一境界还有谁能和玄天成比拚的。
“就是啊,我们之前都说了静是临风第一魔头,临风的最强者,可他毕竟也是个化神境,可我为什么感觉好像打不过他,所以我怀疑这家伙恐怕不是化神境。”
“你是说元灵?”浪七愣了一下。
他倒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没有机会像玄天成这样敢当面测试的,但听他这么一说,浪七这才回忆起刚才的战斗场景,之前和玄天成打斗时,他的一套春蝶剑
法就让了静处于下风,可后来不知使了个什么功法,瞬间就把玄天成击飞,前后就像根本不是一个人,依此看来,这了静还真的是元灵。
“行了,我知道了,你切记以后不可如此鲁莽,就算证实了静是元灵,又有什么意义?从现在势力纠缠来看,既然了静是元灵,那柳府和城主府至少也有相应的实力,知道就好,难不成一个个测试过去吗?好在了静今天有急事,不然他今天如果下死手,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玄天成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事实上倒也不是他冲动,就是不知怎的,一见到了静感受到他的强大,他体内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就想上去狠狠打一架。
“不过这样也好,你给我装的像点,正好回去好向柳重交代。”浪七说完便走。
对他来说,屠场那边的事先放放,当务之急得先去一趟风策府,正主长孙祜那边还没汇报,一个劲儿往别外路跑,人家还以为彻底投靠了黑白屠场。
浪七直接找到了长孙祜,说的当然是城门口事件,他知道长孙祜肯定知道当时的情况,但知道归知道,说不说又是另一码事,因为这是态度问题,所以浪七的汇报所表明的态度还是让长孙祜挺满意的,不过长孙祜毕竟是长孙祜,这是一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狸。
“七少,都是兄弟一场,何必闹的那么凶呢,是吧。”长孙祜闭口不提怀山怜的事,
顾左右而言他,拿起浪七和玄天成的关系打起太极。
“哼,我和他誓不两立,还望长孙郎中有机会在城主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下官委实不想和这种小人同府为僚。”浪七顺着他的太极愤愤道。
事实上,长孙祜巴不得两人闹的越凶越好,要是这两人和好,再联合背后的柳府和黑白屠场,那就真的很难处理,只有把两人放在一起,再时不时的闹出一些类似城门事件,使两人的关系越发紧张,在一方无法得到压倒性优势的前提下,使得两人不得不依靠他这个中间力量,他便可借此更牢的控制着两人,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也正是浪七所需要的。
在如今的局面下,他们各自取得了势力的信任,但柳府和黑白屠场之间并没有明显的优劣,就这像是三角翘翘板,在没有体现出绝对实力的情况下,他们绝对不会全力靠向其中一方,因为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面临着其他两方的合力,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在这三方之中保持着一种平衡,这就是权术。
长孙祜笑了笑,随便找个理由应付过去,浪七也知道他不会答应,便在这“怏怏不快”中离去。
然而,就在浪七向长孙祜表忠心的时候,一场更大的事件正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