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伶”范晴与范喜言同时呻吟叫出声,真是大三八,这种事需要大声召告天下吗?范喜言简直要找洞去钻了,拜托谁来体谅她终究是“古人”好不好?给她一点隐私权可不可以?
噢,她好想撞墙,或拉着王伶去撞墙。
反观那两位男子,一个怔住,一个则
“哎啊!杨先生,你怎么流鼻血了?”
天哪,怎么又来了!
杨敦日只能祈祷自己体内的血够他用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
怎么,会这样呢?
周休二日,他们搭机抵达台东机场,准备来一趟美食之旅,原本范喜言是没假的,但王伶她们自告奋勇顾店;至于厨房,则央求平常只有中午与晚上各来两小时的主厨加班一下,顺顺利利让她成行。
范喜言来到二十一世纪已经一年多,但向来不太出门,还没这么仔细玩遍台湾大大小小的景点。在唐朝,纵使民风开放,可也由不得孤男寡女独自出游的,不过她现在已渐渐不那么拘泥了。反正自己行事光明磊落,怕什么来着?连心虚都不用。
“杨,你近来身体似乎过于燥热,没啥大碍吧?”
杨敦日微糗地摸摸鼻子,轻咳了声!
“没事的。”弯身提起两人的轻简行李,两人决定先去民宿放好随身物品,再依着地图去玩。
“虽然入冬了,但也是可以做一下凉补,替你去去燥气,你恐怕是容易上火的体质。”她张开阳伞,努力抵抗南台湾的艳阳,听说台北才十八度呢,怎地这边像夏天也似?莫怪人来人往,全是炭黑的肤色。
杨敦日比对了下前方民宿的名号,确定是他们之前订的那一家,便开步走过去。
“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间“幅宝民宿””
“挺新颖的,不错嘛。”
“我上网找了几家,这家房子较新,收费合理,而且离市区很近。”
范喜言闻言一笑:“我发现你很省呢!明明是一间公司的老板,每次出门都精打细算的。”
“我个人偏好“经济实惠”、“物超所值”的原则。当然,你也可以骂我小器鬼。”
“倒奇怪,搭飞机你就舍得了。”
“那当然,我可不想把力气花在开长途的车上,留点时间玩玩不是更好?”两人走进民宿里,他递上身分证对柜台里的老板娘道:“您好,我们三天前订的房,两间单人房。”
“杨先生是吗?请跟我上来,两位的房间已准备好了。”老板娘笑容满面地领人上去。
单人房,约莫四坪大小,勉强塞得下一张单人床、一座小梳妆台、衣柜、电视柜;一个晚上上六百元,没啥好挑剔了。没附浴室,这间民宿标榜有温泉,泡澡、淋浴全集中在地下一楼,非常的日本式。
范喜言从衣柜中抽出一套浴袍,挺新奇地看了看。
“叩叩!”敞开的门板被礼貌性地敲了两下。她含笑看过去,想是打理完行李的杨敦日了。
“请进。”
“这里的厨房提供客户使用,等会你想自己开火,还是去吃些山地野味?”快中午了,咕咕叫的肚子让他只想先计画吃食之事。
“去找吃的吧,晚上再看看要不要自己开火。”她看着他一身深蓝的休闲服,忍不住摇头:“你好象很排斥宽松些的衣服,连休闲服也选贴身的。”
杨敦日看了下自己:“合穿嘛,何必计较太多。”
她站在他面前,伸手捏捏他宽厚的肩,再拍拍他软中带硬的胸膛,然后滑向他的小肚子有点肉,但还不至于捏出满满一手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傻眼,不知道所谓性騒扰的法定界线从何算起。
“你还好嘛,又不是那种买不到衣服穿的身材,犯不着老把自己穿得那么丑,让别人笑你像颗气球,你会比较高兴吗?”
又叨念了,他真是拿她的执拗没辙。这种事实在不值得一再提出来当话题,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当衣架子的。就算她常常打扮合宜,看来丰腴可爱却不显臃肿,但也犯不着要他也穿出这种效果吧!他实在不认为自己适合穿女性罩衫。
“喜言,我们是美食一族,对身材不好的事实得认命,不必去做徒劳的努力了。”
“如果不徒劳呢?你肯努力吗?”
“我不减肥!”他很快声明。
“谁要你做自虐的事了?我是说啊,看在我念那么多次的分上,你就给我一次机会打扮打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