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长正咬了咬牙,嘴上是这么说着,实际上心里非常没底,他知道莉莉薇手上的是一张大牌和一张小牌,而自己也同样如此,但以她谨慎的性格,不出大牌是不可能加注的,而且那张大牌绝对力压群雄大的吓死人!
实际上还有一种选择就是弃牌,为了添加博弈的过程,弃牌虽然判输,但是不需要承受加注带来的惩罚,还可以消耗掉手上的小牌,属于一种减少损失战略撤退的选择。
“哦?看来长正兄对自己的牌很有信心嘛。”
莉莉薇挑了挑眉,身后仿佛凝聚出了毒蛇的虚影,吐出鲜红的信子,露出它的毒牙:
“既然如此,那我再加点赌注好了,比如去悦颜楼吃饭如何?”
“什么?!”
敷长正猛地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莉莉薇:
“岂有此理,竟然敢打我小金库的主意!”
“嘿嘿,把头转回来了呢,但我已经不需要了。”
莉莉薇笑眯眯地看着敷长正,眼中充满了挑衅:“毕竟答案,已经完全写在了詹师兄的脸上。”
“什么!?竟然是那个时候!”
敷长正后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好徒儿,而詹天远也是满脸懵逼,不断思考到底是何时自己出现了破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先让我捋捋。”
敷长正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他开始仔细回忆之前打出的牌,试图推测出莉莉薇手上的到底是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院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原本因感到无聊而闭目养神的黄泉此刻也睁开眼,瞥了下莉莉薇的两张手牌,其中一张是最小的小牌,另一张大牌也是大牌中最小的。
也就是说同样拥有一张大牌一张小牌的敷长正只要不犯蠢,哪怕运气差到极致也是平局,而正常情况下他是必赢的。
“我弃牌!”
最终,敷长正还是犯了蠢,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够赢过莉莉薇,更何况赌注还是如此之“大”。
“噗呲!”
莉莉薇忍不住笑出声来,甚至要挤出眼泪,激动颤抖的手掀开自己的手牌,让敷长正当场石化抓狂。
“原来如此,莉莉薇只是虚张声势,包括我的表情,她也并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
结果一锤定音,詹天远兴奋地开始细细复盘,如此精彩的心理博弈实在难得,但这搞得敷长正越听越红温,咬牙切齿。
因为莉莉薇打出来的是小牌,而且还是小牌中最小的。
黄泉扭过头,没有再看笑地羊癫疯要发作似的莉莉薇,和气的羊癫疯已经发作的敷长正,视线穿过层层高山围绕的云雾。
是狐青丘回来了。
:()你说的都对,但我要为逝者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