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不断被巨物抽插而扩张的快感如喷泉般袭上心头,交织着同样被肉棒敲得死去活来的阴道触感,就快要让我高潮了。
我紧紧抓住老板的肩膀,因为身体再也使不上力。
老板的脸涨得比挨打的我还要红,他的力道越来越粗鲁,却不像之前那次一下子就力尽。
阴道都被他的大肉棒干到麻掉了,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朝深处顶去。
但是因为坐姿的关系,就算他的老二再大,龟头仍贴不到我的子宫颈。
胖子的阳具同样越顶越深,直肠就好像被他的老二乱搥一通似的,弄得我肚子不停地叫,大便跟屁眼都被他给捅得乱七八糟。
不管是肉穴还是屁眼都热得令人难受,却也爽到脑袋一片空白。
我再也无法思考该如何让他们俩或让我自己更爽,也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两道快感。
我就要被插到高潮了。
在我忍不住拉长呻吟之时,老板浑身一震,以最有力的一顶告诉我他将要把温热的精液射进我的肉穴里。
这时我初临高潮,还在高处往顶端迅速攀升,就被老板的肉棒跟着带上了顶端。
他那肿胀的龟头、呼之欲出的精液,在在令我高潮的愉悦加倍。
我被他干到阴道痉挛着咽下肮脏的精液,整个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颤动。
老男人的精液又一次地射进我体内,我的子宫同样渴望被男人的精子所攻陷……我在脑袋一阵混乱中,重复低语着被射进子宫了、被老男人干到怀孕了……越是重复念出这些话,高潮余韵以及屁眼的酥麻感就越是强烈。
老板听见仍随着胖子抽插而摆动身体的我如此念道,露出满足的表情强吻我。
正当他舔舐着我那只能缓慢动作的舌头时,胖子捏痛了我的腰,旋即加快抽插速度。
我的高潮还没结束,塞满肛门的肉棒接着又喷出又臭又浓的精液到肠壁与大便上。
肛门内被射精的感觉比阴道稍微明显些,不知道是否为错觉,总之就在心里认定的温热感触下,我顺着因高潮而愉悦的心情扬起嗓子大声淫叫。
胖子射完精后仍多插两下,才让他的大肉棒静静躺在我肛门内休息,同时继续撑开我那不晓得还有没有感觉的括约肌。
老板抱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和我深吻着。
胖子靠在我背上,两只手又粗鲁又笨拙地揉起我的乳房。
老电风扇的嘎啦声再度取代淫秽的接吻与揉弄声,将室内带入微妙的静谧。
在我高潮结束后至少过了五分钟,老板的肉棒已经和他的舌头一块儿萎缩。
站着腿酸的胖子把他那根半硬的老二抽出、跌坐到旁边椅子上。
他才刚坐下,我便感到一股暖流直直穿越括约肌、流出合不起来的屁眼。
稀粪挟着精液摔向地板磁砖,让在场的男人鸦雀无声,却能让唯一的女人兴奋。
我转过头凝视着胖子,两手扳开屁股肉,让他看见我那被他干到闭不起来的屁眼流出粪汁的丑态。
就算被老男人干到高潮内射、就算被操到大便失禁流出……我还是不满足啊。
……
虽然胖子很努力地三度在我肛门里丢精,最终还是和他老子一样累到再也无法勃起了,无论我怎么吸他们的老二。
看他们父子俩一言不发地半躺在同张长椅上,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
明明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瘦一个胖,却又有着同样壮观的肉棒,大概只有那话儿有遗传到吧。
我在胖子嚷嚷着不行了并瘫到椅子上后,便从刚才擦完被我弄脏的地板后便一直在观战的老板开始,轮流替他们俩吹喇叭。
老板的老二怎么吸都是软趴趴的模样,虽然他不叫疼了,也很识趣地抚摸我的头发或脸颊,老二就是站不起来。
试了两三分钟后,我决定换胖子试试看。
这回吸吮他的脏龟头一下子就起了反应,只不过胖子也跟着发出恶心的哀嚎。
胖子的肉棒半勃起着,尽管他频频说现在别搞了,没尝到二次高潮的我才不管这么多。
然而当我压住胖子的肉棒并让它滑入开开的屁眼,还没开始动,就能明显感觉到不争气的老二正在缓缓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