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轻轻笑了一声,她现在这副凄惨的姿态甚至已经不比面前这个不知多少年没洗过澡的臭乞丐要干净多少了——被灌输了各种精液,尿液,甚至塞入了异物的骚逼与肛穴已经失去了最初那副诱人的姿态,甚至让人失去了抽插的兴趣,只有毫不在意这些的流浪汉才肯将自己同样肮脏的的几把插入进去,再撒上一泡橙黄的热尿顺便清洗一下。
就连她原本被改造过得乳穴,如今也下流的洞开着,原本完全没有这种功能的乳房被强行改造成了可供抽插的形态不说,那本应泌出香乳的娇嫩乳腺还未曾发挥自己的作用便被腥臭的精液狠狠地破坏了一遍,如今再用力一挤她的淫熟爆乳,被扩张到变形的乳头甚至还可以像四周喷射出小股的白浊精液。
而被彻底蹂躏过的双足倒是再度被套上了自己那双高跟鞋,但原本鞋面上精致的装饰如今已被凝固的大股精斑彻底遮掩,实际上,还有几个避孕套被压在了她的足底与鞋底中间,随着她足部软肉无意识的扭动不停地溢出精液,挤压原本就被精液填满的空间,让精液从高跟鞋的边缘溢出。
望着眼前腥臭刺鼻的肮脏鸡巴,芙洛拉却一声不吭毫不犹豫的,张开了自己湿糯的双唇,将它温柔的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芙洛拉灵活的使用自己娇艳的双唇,先是轻轻吮吸了一下男人还残留着尿液的马眼,而后舌尖俏皮的在马眼上打了个转,将尿液其彻底舔干净,随着唾液吞咽下去。
然后轻轻推开了流浪汉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的包皮,瞬间一股呛入鼻中的恶心臭气刺激的让已经足够能忍耐臭味的芙洛拉美目还是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泪水,高挺的琼鼻更是噗嗤一声喷出了一个毫无优雅可言的鼻涕泡。
但即使如此,她依旧努力的保持住了自己眼角的微笑,口穴的侍奉仅仅停留了片刻,就继续活动了起来。
男人藏在包皮里的精垢甚至凝成了固体,芙洛拉柔嫩的舌头在其中舔过,即使卷起了不少细碎的精块,轻轻扣入鄂中,而后温柔的用后槽牙咬碎再用舌头卷入喉中,也仍然有些积年的污垢完全不为所动,顽强的扎根在包皮的皱褶中间。
似乎这样温柔的舔舐让流浪汉很不自在,他已经不知道多久,不,应当说是他从未享受过如此细致的服务,如此美人正一脸温柔的用自己的口穴清洁着他自己都嫌弃的肮脏污垢,这让他已经不太行了的,在不久之前还强行勃起射精了一次的鸡巴都在微微颤抖,甚至有了再度勃起的势头。
但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罪恶感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虽然又穷又脏,但并非是什么坏人,他虽然来得晚,却也是从一开始就在街角的阴影处围观了的一切的。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金发美人,一大早在人们还未起床的时候,就浑身虚弱的被平常大家诟病许久的贪婪主教从教堂里拖拽了出来,而后强行扒掉了她身上看起来就质地相当不俗的黑色修女服,然后跟在主教身旁的一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人就施展了法术,将她镶嵌在了墙上。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识浅薄的他也没能认出那身被淫液湿透了的圣典修女服,但他也能够明白,这个可怜的女子一定是受害者,更何况他全程目睹了修女被男人包围时崩溃的场景——可即使如此,他在此之前也只能恶狠狠地咒骂那些抢占了她身体的男人们,终于等到傍晚没有人后,将肮脏的鸡巴插入修女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却依旧还保有紧致的骚穴,一边咒骂失神的女人不能带给他最好的体验。
可他没想到的是,当修女恢复了意识之后,居然如此温柔,强忍着眼角的泪水也要笑着为他清洁的时候——他发誓,他穷了一辈子,从不信神,一直觉得教会只有虚伪的假慈悲的他,仿佛第一次被净化了一般,感受到了从内心涌起的强烈忏悔感。
但是芙洛拉完全没有在意面前的男人僵硬的表情,她只是不停地用柔软的淫舌来回剐蹭包皮,将那些顽强的包皮垢一点一点,一层一层的清扫下来,实在舔不下来的,便用自己湿濡柔腻的口穴来回吮吸,慢慢含化。
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当男人感受到一股凉意吹拂在他被修女湿濡口水彻底浸透的鸡巴上,打了个冷颤回神的时候,修女已经将他的鸡巴彻底清洁了一遍,吐了出来。
感受着翻开包皮毫无阻碍满是舒畅的肉棒,流浪汉不由得抖了抖自己几乎焕然一新的下体。
而这样的反应似乎让修女误解了什么。
芙洛拉原本勉强挂着微笑的面容迟疑了一瞬,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而后努力撅起了自己已经因为吞吐次数太多,不再软糯而红肿起来的肥厚红唇,因为头颅被固定在墙中无法移动,她只能拼了命的撅起嘴唇,露出一副下流的骚贱面容,让自己的嘴唇能够亲吻上向后这根撤了几厘米的鸡巴。
当芙洛拉终于让红润的双唇亲吻上了男人的龟头上后,男人终于再度回神,看见了芙洛拉这幅为了侍奉而扭曲的淫贱面容。
方才还带着温柔笑意的印象被骤然击碎,流浪汉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了一阵害怕,猛然向后撤了一步,却忘记了自己还站在石凳上,于是跌落在地上,却也顾不得疼痛,慌张的马上爬了起来,一边提裤子一边踉跄的逃跑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应急反应迷惑了一瞬的芙洛拉,看到男人慌张逃窜的背影,停下了自己滑稽的淫贱表演,方才还略显崩溃的表情变得平静如水。
“怎么样,感觉如何啊,我亲爱的芙洛拉小姐。”
泛着恶心油腻的话语从芙洛拉的身侧传来,随着男人轻轻一拍手,将她固化在墙上的法术瞬间失效,芙洛拉淫熟的肥嫩肉体被排斥了出来,无力地“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随着这样的激烈的动作,大股大股的黄浊精液从她的下体两穴喷涌而出,甚至在地上喷出了一坨泛着涟漪的白色水潭,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随着体内积液的排放也终于平缓了下去。
“…多谢主人的调教,我已经知道错了,希望主人能够饶了我。”
芙洛拉埋在地上的脸庞闪过一瞬狰狞的仇恨,但当她伸手梳理了一下已经被精斑打结的金发,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谄媚的淫笑。
“不对吧,你这母猪,该怎么称呼自己!”
男人看着求饶的修女,嘴角忍不住扬起了得意的微笑,却是不客气的抬起脚来,狠狠地踹向了芙洛拉的媚脸,只见芙洛拉勉强挺起的上半身瞬间向后仰倒,随着一个鞋印印在她的脸上,高挺的琼鼻也随着后摆的头颅溢出了鲜血。
但是芙洛拉并未任由自己就这样向后躺倒,而是腰间猛然用力,而后双腿撑起,做出了跪姿,顾不上擦拭自己溢出的鼻血,噗通一声额头贴地,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一颤一颤的肥硕爆乳紧紧地贴在地上挤压变形,挺翘的乳穴摩擦在不平整的路面上,芙洛拉的双手则从身侧向后扭去,然后掰开了自己白腻的肉臀,让还在流淌着精液的骚逼肛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喷撒着雌骚湿热的肉穴在冰冷的空气中一张一合,喷吐出白色的雌骚雾气。
“是的!主人!!贱奴知错了!!!贱奴从今天开始就是主人最忠诚的泄欲便器!精桶!尿壶!鸡巴套子!!!”
听着芙洛拉用她宛如天籁的优雅嗓音大声喊出了败北宣言,男人终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用脚踩了踩芙洛拉贴在地上的头颅。
“很好,很好,你以后就是我的鸡巴套子了。嗯,玩了一天,你也累了吧,把你流在地上的这些污秽清理干净,就会教堂吧。”
说完,男人就转身走回了教堂的大门之中。
“是!鸡巴套子芙洛拉多谢主人的恩典!”
喊出了沦陷的宣言之后,芙洛拉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完全没有再多看转身离去的肥猪一眼,只是伸出自己软糯的香舌,趴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口舔舐吞咽起了从自己的骚穴中喷射在地上的,精液,淫水与尿液的肮脏混合物。
只剩冰冷无神的双眸不带有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