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废弃工厂,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不知名化学药剂混合的怪味,呛得牧言直皱鼻子。
厂房内部昏暗潮湿,光线透过破烂的窗户照射进来。
“这鬼地方,真他娘的阴森。”
曲争光咒骂了一句,粗壮的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别在腰间的匕首。
两人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生怕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窜出什么东西。
牧言的蜘蛛感应全面开启,扫描着周围的一切。
废弃的实验器材散落一地,试管、烧杯碎了一地,残留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一些散落的文件上,写满了潦草的实验记录和公式,牧言粗略地扫了一眼,全是些他看不懂的鬼画符。
“看来白建那老小子确实在这里搞过什么名堂。”
曲争光踢开一个生锈的铁桶,发出一声闷响。
牧言没有说话,他感觉到一丝异常的能量波动,微弱但清晰。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循着这丝波动,朝着工厂深处走去。
“喂,老牧,你干嘛去?”
曲争光连忙跟上。
牧言没有回答,他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
铁门下方,一抹新鲜的血迹触目惊心。
“地下室?”
曲争光也发现了那扇铁门和血迹。
牧言点点头,伸手推了推铁门,却纹丝不动。
“看来是锁上了。”
曲争光二话不说,抽出匕首,狠狠地撬向门锁。
“我就不信了,这破锁还能挡住老子!”
几分钟后,伴随着“咔嚓”一声,门锁应声而断。
牧言推开铁门,地下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与此同时,地下赌场内,人声鼎沸,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的叫喊声混杂在一起。
郝红建和张晨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观察着赌场内的情况。
郝红建眉头紧锁,赌场里人太多了,鱼龙混杂,想要找到白建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暗中发动异能,控制了赌场内的监控摄像头,将画面投射到自己的脑海中。
监控画面快速切换,郝红建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发现白建的身影。
“妈的,这老小子难道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