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这样的习惯,但也不会把在京城的府邸打造的和在长沙的极为相似。有些差异是因为府宅的风水不同,得特意改动,要不然的话可能会一模一样。所以这个花瓶的位置这么特殊,就有得讲究了。对于家里摆着的物件,基本的风水她是懂的,只有这个花瓶,在风水学上,会阻风碍气,摆在这里,分明不是个好位置。基于这样的判断,木子一直接走了过去。在那儿花瓶里面掏了掏,木子一掏出了三样东西。一是一把木梳,这木梳的表面很光滑,一看那上面的痕迹,就是拿在手里把玩了许多年得了。这玩意价值不高,只是用的木料珍贵了些,但对于二月红而言,应当是有特殊的意义。而这第二样,是一支没用完的眉笔。木子一看到这眉笔就愣住了,二月红是为她画过眉的。嘴里说着不在意,但实际上她连那眉笔上的纹样都清晰的记得。她记性实在太好了,想忘都忘不了。这眉笔没再被用过,但应该经常被人拿起来把玩,这眉笔周身的纹样都快被磨光了。对于二月红而言,这样的眉笔要多少有多少,怎么这一支会那么特殊?木子一看到这儿,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接着她拿起了第三样东西,这是一封包装十分简陋的信件。甚至这封信上连封戳都没有。木子一直接将信给打开,这封信里面只有一句话“你还是骗了我”。看见这句话,一直储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疯狂反扑,她手抖了起来,心里也完全被酸涩占据。此时此刻,她真的很难受。但若是他知道或者猜到了真相,那才是真正的残忍。她以前发的誓,现在全都成为了狗屁,她确实违约了,但她也尽力补救了。一旦想到某种可能,她心底升起的愧疚,就再难压下去了。看着面前的瓷瓶,木子一心中想到了某种可能,她上前抱住瓷瓶,用力扭动起来。果然能动!伴随着瓷瓶转动,这屋子响起了机关运作的声音。木子一看向对面的书柜,那里有个暗门。着房子定时有人过来打扫,外面几乎没有灰尘。但这暗门一打开,木子一直接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咳嗽了好几声。嗓子很痒,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木子一拼命忍着。这地方打开得太过突然,木子一生怕自己不管不顾进去,被人围在这儿干死,所以她再次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这栋大宅子里面只有自己以后,她才进了那道暗门。如果可以的话,木子一更希望能把暗门关上。但她又怕之后从里面找不到打开的办法,只能就这样下去。原本以为,这里会是二月红存放上档次老物件的地方,但木子一顺着楼梯下到底,这才发现不是。这里面放着的东西,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珍宝。它们承载了二月红一生的情感和记忆。这里有很多黑白照片,都用特别的方法保存了下来。光是那些代表着回忆的黑白照片,就整整占据了一整面墙。也有二月红小时候的照片,那些木子一之前也看过,还有是他青年时期的一些特殊时刻。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和木子一的照片。有几张是和真正的她,但大部分是和她留下的那个替身照的。看照片上的神态,他往后余生的日子,应当过得很不错。二月红和陈皮,缘分也不浅,虽然最后二月红还是把陈皮逐出师门了,但他们的师徒情义却一直在。可能连陈皮自己都不知道,这里也收藏着一小部分他过去的照片。他那样粗神经的人,估计也不会想着去照相馆留下时光的纪念。陈皮和丫头有合照,老九门也有大合照,那些故人的身影很容易在记忆中变得模糊,但这些照片却可以帮助那些身影在脑海中清晰起来。摄影机的发明,真的是意义重大。果然啊,以他的性子,必不会将一些金银俗物放进他的藏宝屋里面。张启山的照片也有,只不过他只有一张穿着军装的背影。以张启山后来的作为,二月红必定不会再和那样被权力荼毒殆尽的人继续维持兄弟情谊。闹翻也不是不可能。木子一想到这儿,甩甩脑袋赶紧继续看下去。除了照片以外,他收藏的东西大多与她有关。她:()盗墓:怎么谁都想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