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阵法启动,大厅中所有物件纷纷颤动起来,吓得绍父绍母都顾不得身上的剧痛,一个劲扒在光幕中祈求孙妙语放他们出来。“搞错了,搞错了,妙语,我还在里面呢,你先放我出去。”“贱……妙语妹子,以前是姐姐做得不对,我现在就给你道歉,求你了,你放过我吧。绍家太太这个位置我不要了,我让给你,明天,明天我就去跟老绍离婚,行不?”“是啊是啊,妙语,明天咱们就去扯证,以后你就是我绍应群的老婆了,老婆你行行好,先放我们出来吧?”……绍父绍母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孙妙语却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两人。她此时眼睛都在盯着法坛中央,那名依旧镇定自若的青年身上,想不通事到如今,对方凭什么还能冲自己笑得出来?“哼,装模作样,等会儿有你好受的。”孙妙语压下心底的不安,掐动手诀,低声念诵咒语。刹那间,别墅内阴风四起,刮得所有家具倒塌翻滚,法坛内,绍父绍母恍神间,生魂就从肉身脱离而出。而原本就对绍临深虎视眈眈,却碍于他身边的黄布带阻隔的鬼婴,此时却像吃了激素一般,瞬间长大三四岁。那张青白的面庞,模样竟与绍临深现在的容貌有四五分相似。“嗡——”一道仿佛来自深渊的轰鸣在众人耳边响起,险些将众人的耳膜震碎。绍父绍母的魂魄剧烈抖动着,发出无声的哀嚎。此时,法坛中所有的“祭品”开始沙化,并化作丝丝缕缕的阴煞之气缠绕在鬼童周身,将其包裹成一个黝黑的蛹子,朝绍临深的位置飞速冲来。见此场景,孙妙语捂着暂时止血的腹部,嘴角一点点勾起,可随即她却发现不对的地方。一时突然脸色大变:“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绍临深闻言耸了耸肩,在女人铁青的面色下,裹着魂力的右手将“蚕蛹”掐住,而后往脚边的一只鸽子上使劲怼。孙妙语眼睛瞪得老大,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脚边,什么时候多出好几只动物的身影。“你……噗……”孙妙语话音未落,术法反噬的力量顷刻间将她撞飞出去,落地那一刻,容貌开始飞速衰老。原本精致艳丽的五官堆叠起细密的褶子,皮肤松弛下垂,满头白发,周身长满各种暗斑,就连指甲和牙齿都开始脱落。“不,不要——”孙妙语捂着脸尖声叫嚷,那如同黄鹂般清脆的嗓音喊道一般,也同样变成锯子拉树,呕哑嘲哳刺耳的很。绍父绍母此时完全呆愣住,被绍临深一手一个塞进动物体内时,才后知后觉挣扎起来。“咯……咯咯咯……”一只小母鸡扇动着翅膀,冲绍临深飞扑过来,眼睛人性化的燃起熊熊怒火,鸡嘴不住开合,好似在骂人一般。被绍临深一个踢踹,直接贴到墙上爬都爬不起来。一旁的绍母此时正顶着个王八壳,本来也想给这不孝子一点颜色瞧瞧,结果看到丈夫现在的惨样,脖子一缩,直接躲在龟壳里不敢出来。此时,厅中阴气渐渐停息,法坛周围的阵法符文开始一点点消散,孙妙语见势不妙,赶紧拖着年老的身子从地上爬起。看到绍临深毫发无损的拎着根黄布条,见识过对方手上那法器厉害的她,怨毒的看了青年一眼,直接扯断手腕处的珠串。“啪嗒——啪嗒——”玉珠滚落在地,发出脆响。随即从这些珠子内冒出十几颗鬼气森森的骷髅头,这些鬼东西,一部分朝绍临深发起攻击,一部分则裹挟着孙妙语冲去别墅,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嗷呜——”黄布条化作一只黑猫,将大厅中的几个鬼脑袋一口一个闷掉,随即坐在地上,一爪按住地上的鸽子,提醒宿主道:“深哥,你爸妈要跑路了。”绍临深闻言将视线从窗户外收回,看到原本趴在地上装死的一鸡一龟,这会儿正悄摸摸往外跑。其中,那只深褐色的母鸡居然还在翅膀根处夹了部手机,看到绍临深过来,吓得将东西掉在地上,展开翅膀摇摇晃晃朝旁边跑。“跑啥呢?都给我回来!”绍临深一把抓住对方,将其扔进编织袋里,提着袋子扭动胳膊使劲儿在空中旋转。“咯咯咯——”绍父一开始还在袋子里叫唤不停,可不到一会儿,整个人……整只鸡都开始晕头转向,被拿出来的时候,还是瘫软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绍临深用脚踢了踢对方,这才提溜着椅子坐在旁边,一脸沉痛道:“爸,你说你一把年纪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包小三,还堂而皇之把人往家里带,不仅害得自己成了只母鸡,还把妈变成只绿王八。”“唉,真是家门不幸呐!亏得爷奶他们死得早,要不然还得再被你气死一回。妈也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劝劝,瞧瞧家里被闹得,跟啥案发现场一样,啧,烦死了。”,!绍父绍母闻言,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来,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盯着绍临深。要不是这混账搞突袭,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绍临深可不管夫妻俩怎么想,看到他们眼睛瞪得老大,嘴上唉声叹气,转身却端着一盆水,使劲儿把他们往里面按。非说他们这是得了什么红眼病,得用水洗洗眼睛,期间看到发现他们闭着眼睛挣扎,还十分无耻的用手指给他们硬撑开。好半晌后。绍临深看着湿淋淋躺地上的两只,长叹一声,自说自话道:“算了算了,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爸妈,你们既然:()快穿之拒当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