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离越气得几乎要跳起来了,什么叫不给了!
“他们是不是没听说过生病的人应该多吃肉?”这分明就是针对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命令的!
“相爷,这可怎么办?”管家也很久没有吃肉了,方才去领的时候,就闻到了飘满整个街道的肉香了。
离越哼了一声,说:“你问我,我问谁?”
离越也很久没开荤了,本来想着中午可以吃顿好的,结果一根猪毛都没领到,关键他还不能反驳。
若是说自己没病,那他就是欺君,萧景尧正愁没他把柄,他不可能蠢到自曝,说自己有病,他又吃不到猪肉,真是怎么说都是错。
萧景尧也是将他拿捏得很准,料定他不会承认。
更可气的是,肉香飘进了院子,他控制不住地分泌唾液。
而且他赶不走气味。
这一下气得,离越中午什么都没吃!
直到晚上,肉才发完,意味着,离越要被折磨到晚上。
直到深夜,肉香才渐渐消失。
离越晚上躺在床上,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可他依旧没有食物。
闻到了肉味儿,他哪里还吃得下那些素菜。
想他堂堂国相,居然有一天会吃不到肉,可那些贱民却能拥有一整块,实在太气人。
这么越想,他越生气,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他吃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吃到。
第二天,发肉依旧继续,这次是热气腾腾的肉汤。
在寒冷的冬天,能吃上热汤,实在不易。
只是很奇怪,不少百姓领到肉汤就喝了起来,还未走到家,就腹痛难忍,而且不是一两个,大街上全是。
就连朝廷分肉的官员吃了,也疼得不行。
萧景尧让太医过来诊断,可太医也直摇头。
“皇上,老臣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啊。”
远处的高楼,离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他冷笑着当然查不出问题,上次周国细作给他的毒药,他可没用呢。
他昨晚就让人在肉上投了毒,没人知道。
周国的毒,可不是小小的太医能够解决的,萧景尧,这次够你喝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