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的大门缓缓关上,只余魏家门前空地上狼狈至极的孟老夫人和孟易欢二人。
二人衣裳上都是鲜红的血迹,混杂着灰尘。
周围人都是纷纷朝着二人看去,不少人指指点点。
“这是淮阳侯府的?”
“什么淮阳侯府啊,现在早都没了。”
“可不是啊,啧啧啧,真是恶毒啊!”
“可不是,方才你没听见啊,原来这孟淮州是不举呢。”
“难怪,难怪同永宁县君成婚五年,只得了一个嫡子呢。”
“诶,什么啊,你们难道没听说过那个府中的表姑娘的儿子就是他的呢。”
“这次要杀永宁县君就是因为发现了孟淮州和那位表姑娘的奸情呢?”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一个侄子在清风楼当差,那日,这两人在酒楼里去,青天白日的就不要脸媾和,被永宁县君和孟二老夫人抓了个正着呢。”
“啊,可是方才那个永宁县君身边的丫头不是说他不举?”
那男人猥琐的哼笑出声,“那玩意儿不行,也能用用其他的不是……”
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哄笑出声。
“那这宋家可还真是无耻啊,居然还到长公主太子面前来污蔑欺辱永宁县君。”
“要我说就是该打,要不人人都像他家一样,谁还敢嫁女儿。”
“哦,还有那个孟老夫人,一把年纪了还在外偷人呢。”
“什么,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家儿子就在大理寺当差呢,要不你以为他们孟家为何要灭了永宁县君的事儿,整个京城的高门间怕是早都传遍了。”
“啊,那这魏家居然还请了这样一家人来……”
“嘘,别说了。”
“今儿要不是太子殿下也在,这种人的一句污蔑,那永宁县君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周围那些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宛若刀剑落在孟老夫人和孟易欢的身上,让本就狼狈,面色惨白的二人更是几欲昏厥过去。
孟家带来的下人只有一个丫头,一个马夫,二人方才被太子的人拦在外头,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议论。
直到太子的人都撤走了,他们才急匆匆的扶着昏死在地上的孟老夫人和孟易欢起身,掩着脸出去了。
马车走动起来,老远了还能听到身后的谩骂声,骂着孟家人无耻,和不要脸。
上了马车,孟易欢就醒了过来,趴在马车厢里,满脸惨然。
完了,她们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