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给战马配种呢。”
嫣儿淡然一笑,问道:“琼布,那麻袋里的是什么?”
琼布想了想,直言道:“天下大才!”
说罢,他立刻前往蒯通处,却见后者正认真研究战马的产后护理。
“蒯通先生,您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
琼布面露喜色,顺势将麻袋扔到地上,随即便传来一声闷哼。
“不是……我说让你请他过来,你就是这般请的?”
“先生有所不知,这位李左车先生,简直是茅坑里的蛆,又臭又软!”
“咳咳!下次不会类比,可以不用牵强附会!”
“哦,对对对!我这不是没办法么?只能一闷棍将他打晕,一路上躲避关隘,方才送回长安!”
蒯通只觉得头脑发昏,果然这种礼贤下士的活,就不能交给粗人!
李左车这种贤才,先祖是李牧,自身又是韩信亲信,能没有点傲气和矜持么?
你上来就请人家去长安,人家知道你是谁?能答应就怪了!
“琼布啊,你没有自报家门?说是太子殿下求贤?”
“说了啊!这位李先生太过猖狂!说什么太子之位悬而未决!”
琼布瓮声瓮气道:“我岂能容忍他这般说话?趁他不注意,再来一闷棍!”
蒯通倒吸一口凉气,难怪李左车还没醒,这两闷棍打得可不轻啊!
“咳咳,琼布啊,这一路上,我让你恭敬有加,可有做到?”
“那我肯定听先生的话!每日好吃好喝招待,等他吃完以后,再来一闷棍!”
啪!
蒯通以手掩面,这他妈是求贤,是礼贤下士?
李左车醒了以后,不跟他翻脸才怪!
“究竟是何人要见在下?素闻太子仁厚,有长者之风,汝等分明是强盗,竟敢盗用太子之名!”
“咳咳!李大人,万一真是太子呢?”
“那吾一定上奏陛下,弹劾太子……”
砰!
蒯通抄起座椅就是一闷棍,“等他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