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大鱼还没有做好么?”
刘邦摆了摆手,只是分开了两个儿子,至于卢琯被骂作狗,他是压根没提,没有为对方打抱不平的意思。
韩信嘴角上扬,他已经读懂了皇帝的心思。
方才默不作声,看似修仙的张良,若非强忍着,很可能会笑出声。
别人笑他傻,立下那么多功劳,竟然不向皇帝寻求赏赐。
再看看眼前人家卢琯,跟在陛下屁股后面,已经获封燕王了!
张良只笑卢琯无谋,不贪恋权势,不去作燕王,而是留在长安,那他始终是刘邦最信任的朋友。
可一旦去了封地,天高皇帝远,哪怕再兼顾的友情,也经不起权谋的冲击。
尤其是燕地距离代地如此之近,你卢琯竟然从未传来有关陈豨的情报。
要么你卢琯是个废物,只在其位,不谋其政。
要么你卢琯心怀异心,有意隐瞒,偏袒陈豨。
刘盈今日让卢琯出丑,正符合刘邦的心意,老流氓恨不得当场夸赞逆子,又怎么会训斥对方?
“太子殿下,您丝毫不念手足之情,这一点可不像陛下!”
“想当初我们在沛县,陛下宁可自己挨饿,也要带我们吃饱饭!”
卢琯不服,还要继续与刘盈进行言语上的交锋。
他先说刘盈不似其父,又提醒刘邦,他们可是沛县出身的老兄弟了!
“哦?如意手中有剑,若我不尽全力,可能要受伤,甚至有性命之忧。”
“正是念及手足之情,我才只是轻轻捶他,而非以伤害储君的罪名,让阿父治罪于他。”
刘盈淡然一笑,你说兄弟之情,那我就说君臣之礼。
“燕王说得对,我父就是太讲义气!”
“导致某些人吃得太饱,喜欢多管闲事!”
“当初封侯,竟然害怕我父不给封赏,集体商量着造反,相信这其中一定不包含燕王吧?”
小兔崽子!
卢琯嘴角抽搐,差点直接骂出口。
脏啊,太他吗脏了!
刘盈一句话,承认了父亲刘邦的重情重义,随后话锋一转,直接说这些个丰沛功臣,有的狼心狗肺,为了权力不择手段。
最后更是cue了卢琯一句,再次给对方敲响了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