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抖若筛糠,恐怖地望着他,“冯先生,我……”
“真当我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这是您唯一的孩子,你能不能……”女人越说越没有底气。
“唯一的孩子……”冯止冷笑一声,“一路走来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算计。”
什么狗屁孩子,不过是一个荒唐的贱种而已!
他忽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手qiang,上膛后抵在她的额头,“我再问一遍,你是怎么怀上的?又是受谁的指使?”
女子吓得面色苍白,双唇哆嗦个不停,颤抖着声全盘相告:“我……我……,我是偷了你的,没有人指使我,我不过是想给自己谋一条好路而已,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冯止眉头紧凝,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的种,你也配有?”
他紧了紧手柄,扔了两份文件给她,命道:“签字。”
女人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份手术通知书,到底还是畏惧于他,没有片刻犹豫就找到签字处签字按手印。
这时,冯止忍着怒意,克制地把qiang收了起来。
女人正以为自己要脱身。
谁料,下一刻,两个保镖架起了她的双臂,拖着她往外面的车上走。
而此行,冯止都跟着,直到亲眼见那孩子被打掉,才安心。
在女人做完流产手术后,冯止毫不留情地将她送去了局子里。
等一切都处置妥当,才回了家。
将公司里所有的文件带了回来,已经做好了在家办公的准备。
灯还亮着,进去之时,女佣连忙迎了上来。
冯止扫了一眼餐桌冒着热气的饭菜上,出声问:“小姐呢?”
女佣应道:“在调香。”
“今天她有闹吗?”
女佣摇头,“小姐对我们挺好的。”
闻言,冯止心安了几分。
这时,冯澄从后院走了进来,喊人:“小叔。”
料定了他会回来,但是看到他手上抱着的文件之时,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冯止将文件箱放在一旁,于洗手间洗了手,落座在餐桌上。
女佣连忙加了一副碗筷,放下之时,不小心将一旁的水杯碰倒。
玻璃碎地的声音响彻整间客厅。
女佣慌张地连连道歉:“对不起……”
说着,她马上去拿扫帚将这一地残骸收拾干净。
不料,一道尤为的冰冷的声音响起,“一会你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冯澄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终究什么说情的话也没说,在冯止的对面坐下。
另一个女佣有些胆颤心惊,果然,高薪水不是这么好拿的。
这家主人看着斯文儒雅,到底是个干脆狠人吶。
思及此,她连忙去拿拖把过来,默默地在一旁细致打扫,直到确认地上没有任何玻璃碎渣才满意。
而碎了玻璃杯的人却不死心,请求道:“先生,小姐,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好好干。”
冯澄看了小叔一眼,最终开口道:“按我小叔说的,今晚收拾东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