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得去见他?”易传进咬牙切齿的声音。
“除非你拿链子把我拴着。”
“易传进,这就是你强要一个人的下场,你活该。”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拦着我或者再使什么下作手段,我就从你们易诚总部的楼上跳下去。”
她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他,易传进握紧拳头,书房的灯光之下,他的身形泛着一股寒意,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样不顾一切的为他奔赴,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浅夏收回视线,懒得理会他,她无所谓的继续做手上的事,许久之后,书房门被摔上的声音传来。
等忙完了工作回卧室,易传进没在,浅夏洗了澡上床,入睡之后是被身后的动静弄醒的,易传进一身酒气,伏在她身上,动作压抑而激烈,她偏头想躲却又被他掰了回来。
“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谁,就算你去了南都又怎么样,你还是我的,夏夏,你逃不掉的。”他说。
等人睡了之后,浅夏披着衣服起身,她在露台坐了一会儿,之后去了地下室的酒库,易传进的杯子还没收拾,浅夏就着那只杯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醉解千愁。
浅夏在假期第二天独自飞往南都,早上易传进很早就醒了,却只坐在床上,冷眼看她洗漱,收拾东西,拖着行李箱从静园离开,他下床走到露台,看她上了出租车,像出笼的小鸟一般,欢快的朝另一个男人飞奔而去。
等人走之后,易传进摔碎了手边的杯子。
他是不是,给她的自由太过了。
赵立冬那天正好有事,提前把地址和开门密码发给了她,浅夏下飞机之后打车过去,房子在十二楼,朝南,阳台上还养了一盆花,大约是疏于照顾,长得并不好。
给花修枝浇水,又把阳台上晾的衣服收了下来,浅夏把行李箱打开,看得出来,赵立冬已经提前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可男人做事,总是太过粗糙,浅夏挽起袖子,查漏补缺一样收拾整理,从卧室,卫生间到厨房,厨房是最干净的,大约是在家煮饭的时间不多,冰箱里除了旷泉水之外,最多的,是啤酒。
而打开橱柜,浅夏一下怔住了,偌大的一个柜子,里面放着大量的方便面,速食饭,各种口味的都有一些,她关上柜门,偏头,却见垃圾桶里,正好有一个吃掉的包装袋。
浅夏给赵立冬打电话,背景声有些嘈杂,其它人劝酒的声音隐约传来,隔了几秒安静了一些,赵立冬略略沙哑的嗓音传来。“夏夏,你到了吗?”
“已经到了一会儿了。”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我知道。”浅夏应道,又问:“你喝了多少了,吃点东西没有啊。”
“吃了的,你别担心。”
他说不担心,浅夏哪能真不担心,可是酒局上的事,她也知道说了也没用,最后只叮嘱说:“你少喝一点。”
“我知道了,这边快结束了,之后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