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寅恪如果是假死,一定不希望被人提前知道。
于是姜早道:“我昨晚在房间里看见一只大老鼠,一溜烟就不见了。我想看看我睡着后那只老鼠有没有出来活动。”
这个说法虽然荒谬,王妈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太相信,但她并没有拒绝。
而是将信将疑拿了监控室的钥匙给姜早。
“姜小姐,自从您走后这个家就冷冷清清的,这监控室除了我偶尔去打扫,也没什么人去。”
“唉,其实先生这些年,一直很想念您。您走后先生笑得都少了。”
“。。。。。。”
要不是姜早跟席寅恪曾经在一起生活过三年。
姜早都要被王妈这段声情并茂的感叹,深深地打动了。
席寅恪本来就不爱笑,跟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她不走这个家也是冷冷清清的。
结婚那三年,席寅恪几乎不怎么回家。
家里除了她和王妈,就是一两个佣人。
想不冷清都难。
姜早只得无视王妈的唠叨,直奔监控室。
一点点翻看昨晚的监控。
本以为会有发现。
没想到姜早几乎把昨晚的监控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地画面。
姜早颓废地看着监控画面。
她还以为能发现什么,结果白高兴一场。
王妈弄好了饭,看见姜早垂头丧气进来。
她突然道:“姜小姐,您的东西昨晚留在了书房。”
“什么东西?”姜早声音惫懒,满是颓丧之气
王妈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好像是胸针什么的。”
“哦。”姜早语调都没变
很明显对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
王妈把汤放置在桌面,提醒道:“这个胸针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只是看着像您的,要不您去看看?”
姜早本来不感兴趣,一枚胸针而已。
她多得是。
但王妈都这么说了,她还是去看一下吧。
推开书房门,姜早扫视了一圈,并未看见王妈所说的胸针。
目光触及角落的透明玻璃盒里,昨天看到那把油纸伞不见了。
姜早跑过去,拿起玻璃盒子查看,发现立马真的空空如也。
“王妈,你收拾了书房吗?”
楼下王妈听到后回复,“姜小姐不好意思,昨天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提前离开了,并没有收拾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