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
“啪”的一声脆响。
就连管明月自己都愣住了,她甩了甩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抖的手,绷着脸呵斥道:“怎么和长辈说话呢,还没过门呢态度就这么嚣张,刚刚那一巴掌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张长记性。”
“明月,依我看你这一巴掌还是打的少了,应该再多甩她几耳光,让她好好张张记性,这次幸运得罪的是我们家羽儿,仗着两家关系好没事,下次呢?得罪了别人怎么办,娶了这么个挑事精,这不纯纯给你家凉墨得罪人吗,都说贤妻祸少,依我看,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言夫人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拱火。
管明月原本甩了初夏一巴掌隐隐还有些后悔,觉得冲动了,但听言夫人这么一说,登时理直气壮的抬手又要扇下去。
却在落下的瞬间被一只大手给捉住。
“你谁-----”
管明月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寒凉至极的眸子。
傅襄原一把将管明月推搡到边上,直推得管明月一个踉跄。
拽了呆愣着的初夏就走。
全程不发一言。
就这样一路出了顾家。
初夏被傅襄原拽着,也不反抗,默然的跟在他身后走,直到两人回到车上。
“开车,医院!”
傅襄原对着前排的司机冷冷开口。
全身低气压,周身的冷空气冻得初夏打了一个冷颤。
傅襄原轻叹一口气,转头看着初夏,修长如玉的手指抚上初夏微微肿起的左半边脸。
“嘶!”
初夏轻呼一声。
傅襄原触电般的收了手,敷了薄霜的脸庞多了一丝心疼:“疼为什么不还手?”
初夏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再怎么说那也是顾凉墨的母亲,我没法还手。”
“我若不去,你就一直等着被打,不会反抗?就因为那人是顾凉墨那狗东西的妈?”
傅襄原的声音起了怒意,调子不觉扬高:“初夏,你爸爸要是还活着看到你为了一个男人被他的家人这般当众轻贱该是如何心痛!”
初夏低垂着眉眼,错过了傅襄原一瞬间泛红的眸子。
“若顾家你融不进去,那顾凉墨这个人你也没有必要要了,毕竟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要了也没用,何谈婚后幸福?”
“夏夏!”
傅襄原忽然软了语调:“不管你信不信,我始终是那个最希望你好,最盼你幸福的人,如果你愿意,我还希望自己是那个能亲手给你创造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