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莲在边上训哥哥,她觉得自从哥哥做生意以后,对亲情不怎么重视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从他这儿占到便宜?
对于他来说,这事情出的有点离奇。
父亲舍命不舍财;邻居麻杆坏人作恶。
这事嘛,让人有些不好办。
乘车回家,见了母亲,一个人农村的女人,哭哭啼啼,没有主见。
继续乘车去镇上,反正这私家车包了,120元包你办完事,还把你送回县城。
派出所问过之后相关信息之后,让余平安与老余见面。
“爸,你怎么这么倔犟?不就是钱嘛,让他丢了人就行了,多少给点钱,让这事了了。”
“不行,不许给钱,给钱我就不认你,断了父子关系。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还没有王法了,他锯咱家树,还要我给医药费?这哪儿说理去?”
老余一脸猪肝色,他是越想越气。人家民警也只是让他静静坐在一个房间内,没有动刑。
“行了,钱我给,我送你回家吧。”
“不行,我有钱,我苹果一卖几万元,我就是不给他钱,我宁愿坐牢也不给钱。”
“行了,这点事让你办的。你反过来想,就是当是打了他,给点医药费行不行?”
老余:“行,我低头。下次我拿着棍去,打死他,哪怕我多给点医药费。”
这老余一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委屈的事,自己明明是理亏的人方,还要掏钱。
最终商议,第二天去医县院,民警跟随,让麻杆写个收条,并写个承诺书,以后保证不锯这老余家的果树。至于另一家的果树,那是另外的事,另行处理。
“唉,你啊,还是胆子小。你现在在县城都是老板了,还这么软弱?”
镇上饭桌上,老余对自己这个老板儿子训话。
当着私家车司机的面,他也不想输,只是不想低头。
“行了,一会儿送你回去,我明天去县城。”
“你少给点钱,让他把咱们的苹果树钱算一下,三棵苹果树。”
余平安:“爸,行了,幸好他没心脏病,要是当场死了,这事就大了。”
“行了,你也别给我说害怕了。我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他能干这么缺德的事,还有心脏病,说出去谁信?”
老余进了村,在人堆里聊天。
“老余啊,这事你看,人家说了,觉得你吹牛。说你儿子在县城不是大老板,就是个小老板,看不过眼,这才锯你家的树。”
老余放声大骂:“他说他妈卖X的话,他儿子有钱就可以说,我儿子有钱就不能说吗?今天把我拘走了,这事我想起来就气。”
“你不是不给钱吗?这让人关了关天,一下子教乖了,认怂了?”
“我儿给钱。”
“行,真有你的。每年给果树施肥用的是儿子的钱买的化肥,买的钱都是你的。这你整下麻达了还给儿子头上扣屎盆子。”
老余不乐意了:“我死后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他出点钱怎么了?”
这些人就是妒忌自己,他们的儿子都是打工仔,不是老板,纯粹的妒忌,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