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茶色的眼眸霎时亮了起来,“诸伏老师您答应了吗?这……这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诸伏先生温和地笑了笑,“不用谢,有里是我的学生,她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事情解决了之后,年轻女人便要辞别,诸伏夫妇留她吃晚餐,她婉言谢绝。
三人从书房走了出去。
坐在客厅里的诸伏高明和诸伏景光同时抬头望来。
年轻女人习惯性地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志性微笑,“高明君,景光君,我先走了。”
诸伏景光挥了挥小手,“大姐姐再见。”
诸伏夫妇将她送到门口,就见她从台阶下拎起一个小小的竹篓挂在右肩上,又捡起一把小锄头。
她的竹篓放有一株带泥的兰草花和一件短款毛外套。
诸伏夫人一呆。
年轻女人向他们再次鞠躬,“那件事就麻烦你们了,我先走了。”
对于这个女人竟然带着竹篓和锄头,诸伏夫人感到奇怪,进屋后,她问诸伏景光,“景光,你是在哪里碰到大姐姐的?”
诸伏景光坐在沙发上晃了晃脚,乖巧地回答,“在回来的公园啊,大姐姐问我叫什么名字,问我几岁,又问我是不是有一个叫外守有里的朋友。”
诸伏夫人回头和诸伏先生对视了一眼。
诸伏高明察觉到母亲神色不对,“妈妈,爸爸,怎么了吗?”
诸伏夫人笑着摇头,“没事。”
第三天下午,诸伏先生依照对年轻女人的承诺,带着外守有里去医院挂号做体检。
两个小时后,医生将诸伏先生和外守有里叫进了办公室,他手里拿着检测报告,对诸伏先生说,这孩子阑尾炎初期。
还真是啊,诸伏先生一时莫名地感到一阵后怕。
他连忙给外守有里的父亲外守一打去了电话,告知这件事。
“有里患有阑尾炎?”外守一吓了一跳。
“医生说是初期,及时治疗的话没有问题,你不用担心,外守先生。”
外守一怎么可能不担心,他当即请假赶来了医院。
和诸伏先生在医院大门口碰了面,两人一起去见医生。
之后给外守有里办了住院。
“真是谢谢您了,诸伏老师!如果不是您带有里来做检查,我都不知道她竟然……”外守一握着诸伏先生的手,很是感激地上下晃动着。
诸伏先生感到奇怪,“你不知道?有里的表姐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
“有里的……表姐?”外守一很是茫然,“什么表姐?我家有里没有表姐啊。”
诸伏先生呆住,“怎么会?她特意到我家来拜托我带有里做检查,还说你讳疾忌医……”他向外守一描述了一下那个突然出现在他家里的年轻女人的长相,结果外守一坚定地表示自己并不认识这样一个女人。
诸伏先生十分震惊。
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再次见到那位陌生的大姐姐是在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