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动了肖老夫人尸骨的,另有其人?”
话毕,慕怀瑾与徐莞相视一眼,徐莞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一切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并不全是肖胜铭的错。
肖家兄弟与肖胜铭肖母,皆怔愣在那里,脑中思绪一时间又乱成一团。
徐莞出声劝道:“诸位先别想那么多。肖大人,您先将当年为何要停药之事向肖老夫人解释清楚。之后我们才能好好梳理此事,找出幕后黑手。”
肖胜铭的魂魄却犹豫了一瞬,接着抿唇暗叹口气,“我…不能说…”
“……”
肖霈瑜又急又无语,在原地跺脚,“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何不能说的啊!”
“是啊爹。”肖霈轩亦劝道:“娘误会了您十年,误会到恨不得杀了您。您到底有何不能说?难不成您真的是故意要害娘的?”
肖胜铭低叹一口气,魂魄从床上飘到对面的桌案上方,背对着众人,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英英,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我的命就拿去。黄泉路我也陪你走,只求你放过霈瑜霈轩和肖氏子孙。”
这下,连慕怀瑾和徐莞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大叔,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肖老夫人的魂魄召唤出,再说服她听你解释,你却就是不说。
你没长嘴是不是?是要急死谁啊!
肖老夫人的魂魄更是气得愈加红温,“你这死老头!长了张嘴就会吃是不是!你要是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徐莞正准备将真言套索向肖胜铭的魂魄扔过去,侧方一道沉稳成熟的嗓音却蓦地响起。
“且慢!”
众人转头寻去,见开口之人竟是永嘉侯慕怀瑾。
一向惜字如金的永嘉侯,此时亦忍不住出声劝道:“老夫人莫激动,在下已大致猜到肖大人所说的难言之隐。”
此话一出,立时引起屋内所有人和鬼魂的注意。
肖霈瑜立即让下人们退了出去,慕怀瑾才继续道:
“肖老夫人方才说,您是喝了何佥事向卫监证讨来的偏方和符纸,身子才有了大起色。
三年后肖大人却说符纸没有了,继而停了您的药。那么这问题应该就出在何佥事或卫监正身上。”
这番话立时将众人点醒。
方才太着急了,他们竟都没往那方去想。此时慕怀瑾一点,他们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