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看向安德鲁,“那么你呢?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我只是要提醒黎老板,你现在在仇天勤面前已经暴露了。仇天勤现在已经离开华国,只留下我在这里替他盯梢。这次他回去,必然会与那些人见面,黎老板,你想换取他们的信任,可得加把劲儿了。”
说完,安德鲁就站起身来离开了。
黎昕面色凝重的缓缓坐回椅子上捏起了拳头。
仇天勤……
黎昕冷笑了一声,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干脆撕破脸了吧,反正仇天勤是再也不会信任他的了。
不过眼下的重点是,陆行云那边。
那天夏春婵却和陆行云见面,肯定是和陆行云说了什么。
虽然现在自己大概率还没有暴露,但陆行云也不会无端端的背下这么大一口锅。
一旦陆行云脱罪,把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那自己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桑榆诬告陆行云的那些事给做实了……
——
陆母趁着白日里有空,去了趟警局那边,想打听陆行云那边的情况,忙了大半天才回来。
见她推开病房门,夏春婵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行云那边有消息了吗?”
陆母面露失望的表情,对着夏春婵摇了摇头。
“桑榆那边咬死了是行云故意把她骗到酒店去的,行云暂时无法逃罪。不过幸好肇事司机没有指控行云,你出车祸的事,现在按照正常的交通事故处理了。”
夏春婵微微松了口气,心下稍安。
陆行云和桑榆共处一室倒还好解决,可夏春婵发生的交通事故一旦被,实是陆行云指使的,那可就是故意杀人罪了。
“可是他们两个虽然是在一个房间里被发现的,但是桑榆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行云故意诓骗的她?”夏春婵皱着眉。
至于她所说的那封信,警察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光有人证是不行的。
陆母点了点头,“是啊,这件事我也和警察那边说了,可是桑榆那边咬死了指控行云,而且警察还在当时的房间里找到了证物,说是一条沾了乙醚的毛巾。”
夏春婵是亲眼见到有人把陆行云绑架走的,也见到过那条毛巾。
可那是发生在陆行云被带到酒店之前的事,绑架他的司机不会这么不小心,把这么重要的证据落在酒店里的。
最关键的是,陆行云进入酒店的时候,应该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用不着再让他继续吸入乙醚。
夏春婵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大对劲,她撑着仍旧有些虚弱的身体坐起身来。
“我得亲自去警局那边看看,有些事情,如果我不能作证的话,行云就只能被人活活给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