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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第2页）

秦起望去，小巷深处，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此刻佝偻着背，在小摊上翻弄的她的鸡豆腐，小摊下方有炉火加热，让周围有了些许暖意。

“十年未曾来了，婆婆更加老了。”杨青突然有些哽咽，这里承载了她太多欢乐，继续说道：“我们过去吧。”

秦起默然，也许这简简单单的小摊，就是那老人家的一辈子。

走至摊前，杨青笑道：“柳婆婆，我要两份鸡豆腐。”

那老人，也就是柳婆婆，道：“好，好，等一会儿。”老人说话断断续续，有些艰难。

杨青便湿了眼眶，后悔自己十年来没有过来看一眼，艰难调整心中情绪，笑着大声道：“柳婆婆，你还记得我吗？以前你还免费给我鸡豆腐吃。”

柳婆婆有些茫然，在努力回想，可太多往事在脑海，已经很难翻阅。

杨青笑着，慢慢解释，帮助柳婆婆回忆，眼眶逐渐湿润。

“哦……，我想起了，你是小青啊，小青啊，你好久没来了，长大了啊。”

“是的是的，我是小青，现在在很远的地方，很难回来，就没来看您！”

“没事，年轻人有自己的事要做，我孩子也很忙的。”柳婆婆说着，话语缓慢而无力，翻鸡豆腐的动作也显得无力。

杨青红了眼眶，秦起沉默。

对伤心可悲的事习以为常后，自身的淡然，凡到让他人生出悲痛之感。

柳婆婆如此简单的话语，让杨青、秦起心中更为觉得可悲。

杨青强作笑道：“这次回来看您了。”

柳婆婆脸上笑了起来，脸上皱纹密布，口中牙齿仅剩一颗，说道：“好好，这次呀，也免费。难得你还来见一见老婆子，当年的娃娃们，都不见咯。”

“柳婆婆，当真吗？”

“当然，婆婆不骗你。小青啊，这是你相公吗，长得好看嘞，郎才女貌！”

“不是，柳婆婆，他是我朋友。”

柳婆婆哈哈大笑，却更显老态。

秦起见杨青和柳婆婆相谈甚欢，也不作打扰。

良久，才离去。

“多谢秦师弟陪我这么久！”杨青仍是有些眼眶泛红，又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鸡豆腐确实很好吃。”秦起笑着说道，转而看向柳婆婆所在之处，内心暗叹。

两人闲聊稍许，分别。

秦起独自一人在城中闲逛，时而逗逗玩闹的孩童，时而望向丹家府邸。

后找了一客栈，靠窗而坐。

“伙计，上酒！”

“来嘞，客官！”

一壶浊酒慰平生，天剑城独有的剑酒，入口酒香爆裂，瞬间充斥口腔，吐下后，有热气在瞬间充斥胸膛，蔓延至四肢百骸，极为适合当下天冷之时。

可秦起酒力不佳，一壶未完，便倒在桌上昏昏沉沉睡去。

夜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