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股滔天的气势轰然爆炸,将殿堂内所有的桌椅板凳震碎,化为一堆破烂,散乱的摆放在四周。
空气中弥漫着木屑和尘埃,仿佛连空间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
天道之主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威严而不可侵犯。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位长老和使者,那是一种无声的命令,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和复仇的决心。
“是,天道之主大人!”
“是,昆仑之主大人!!!”
“”
一众长老和使者全都躬身领命,不敢再说任何话。
“好,那你们就准备一番吧,一会便出发。这次本座亲自带领你们前往,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嚣张,敢对本座的儿子出手?!!”天道之主冷漠的声音中夹杂着浓郁的恨意,他的双瞳微微眯起,一缕阴毒的光芒从他的眸子中迸射而出,在空气中形成两柄锋利无比的长矛。
“是!!!”
“天道之主!!!”
一众长老和使者恭敬地躬身称是。
天道之主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哗啦啦”
一阵脚步声响起,殿堂内恢复平静,只留下天道之主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这位老者,名为白羽生,是天道宫中唯一一位达到破骨境的老祖,他的存在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令人仰望。
白羽生身穿一袭洁白的长袍,袍角随风轻轻摆动,他的白发如瀑布般垂落,随风飘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力量。
他的太阳穴微微凸起,显示出他深厚的内力,腰间挂着一个古朴的酒壶,壶身刻有复杂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白羽生的面容虽然布满皱纹,但每一道皱纹都似乎记录着岁月的智慧和经历的沧桑。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能洞察人心,看透世间一切虚妄。
他的身影虽然显得有些单薄,但那股无形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天道之主缓缓地转过身来,他的目光恰似凌厉的冰刃,无情地刺向白羽生,其语气冷酷得犹如平静湖面下暗藏的汹涌波涛:“白羽生,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处置那些胆敢冒犯我们的家伙?”
白羽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仿佛在看着一群不自量力的蝼蚁:“天道之主,这些微不足道的家伙,根本不配您亲自动手。若是为了少阁主的血海深仇,我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将他们碎尸万段,以泄您心头之恨。”
天道之主冷哼一声,眼中寒光乍现,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成冰雕:“不,这次我要亲自出手。我不仅要为我那惨死的儿子报仇雪恨,更要让他们明白,触犯我们的下场将会是何等的凄惨。我要让昆仑山的各大势力都亲眼目睹,胆敢冒犯我们的人,将会遭受怎样的酷刑,让他们知道,与我们为敌,无异于以卵击石!”
白羽生闻听此言,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条纠结在一起的蚯蚓,试图出言劝阻:“天道之主,若您亲自前往,恐怕会招来其他势力的冷嘲热讽,到那时我们恐怕会颜面扫地,难以在生死判断中立足。”
然而,天道之主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白羽生,你无需多言。我心意已决。那些恶徒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们亲身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折磨,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自己的罪行!”
天道之主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狂暴而凛冽的杀机,他的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整个大殿仿佛都变得安静起来。
……
在萧墨寒、叶尘、柳桀然、东方羽、司徒明轩、卓达、灵溪、舒雨婷、倩影,以及慕容纳婉与慕容旎珉等人以及一众恶魔岛强者正急匆匆地朝着晶炎玄教所在的位置赶去时,突然间,两道破风声响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刷刷!!”
萧墨寒和其他人犹如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目光如箭般投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两道残影如同两颗流星,以风驰电掣之速飞速接近,最终在他们面前稳稳停住。
当萧墨寒看清来者时,他不禁微微一愣,脸上随即露出了惊讶之色。“朱雀阁下,勾陈阁下,你们两位竟然来了?难道是师父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大罗金殿的15阁下中的朱雀阁下与勾陈阁下。
朱雀阁下的目光恰似春日里那和煦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萧墨寒身上,其中蕴含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敬重,她朱唇轻启道:“并非刻意安排,我们此番前来,乃是为了践行主上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
萧墨寒稍稍一愣,心中顿时如潮水般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使命?不知是何使命,需要你们亲自前来?”
朱雀阁下与勾陈阁下相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传递着某种深意,接着朱雀阁下用一种庄严肃穆的口吻说道:“依主上之旨意,慕容纳婉与慕容旎珉这两位姑娘,以她们当下的实力,实难应对即将降临的艰难险阻和重重考验。故而,我们决意将她们送往西方世界与东方世界的交界之处,让她们在那片充满荆棘的土地上,砥砺自我,提升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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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寒听到这番话,内心不禁一震,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难道我们已经与西方世界处于战争状态了吗?”
勾陈阁下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可以这么理解,但又不完全是。目前,我们尚未与他们发生直接冲突。然而,任何敢于侵犯东方世界领土的狂妄之辈,都将面临无情的回击。这还不能算是真正的战争,而是一种威慑,一种对那些自视甚高者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