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向禚芋身旁的姑娘,从她的脸上完全能看出“不可置信”四个字摆在了脸上,就连坐在我身旁的何柯都抬起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来他是生怕自己听错了我说的话。禚芋当然也是没想到我的这一举动,连忙开口说话,“哎呀警官,这丫头是我家里新来的佣人,什么都不懂,您问她啊还不如问问我。”其实是个人应该都能看出禚芋刚才的那番话是为了推脱什么,如此可疑的行为我又怎么可能就此放过。我听了禚芋的话笑而不语,打算用些话从她嘴里诈出有关这次案件的线索,而敢要开口就发现禚芋已经开始用眼神和动作示意那个女孩赶快退下,“柳太太,你周围这么多佣人,没必要就让她一个人退下吧,况且我们还打算和她单独聊聊。”我的眼睛看向禚芋,但实际上一直在用余光观察那个女孩的动作以及面部表情,她手上持续扣手的动作幅度较大,而往往出现这种行为都是因为过于紧张导致的。可该怎么开口试探禚芋却让我有些犯了难,如果直接用疑问句问她一些关于案件的事实,估计是个人都会不承认或者找理由为自己洗脱。只能让自己的大脑在极短的时间里飞速运转,掏出自己外套里怀兜里事先打印好的华胤的照片,展示在禚芋的眼前,想出了个模棱两可的问话,“柳太太,你认识这个人吗?”从嘴里说出的问题有些和我脑袋里真正想要了解到的问题有些不搭边,但是我还是很是期待她的回答,毕竟这很容易出现一个对我们破案很有利的一个突破口,“啊这个人啊,不认识怎么了警官,这个人是干了什么坏事吗?”禚芋的回答对我来说有些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但这种答案让我在思考她和华胤究竟谁在说谎,谁能想到这无意中问出的答案,却又给这次的案件多出了一个分岔口。“不认识就好,我们怀疑这个人涉及到我们目前正在调查的一桩案子,他是你丈夫柳强手下的柳木公园的管理员,我来就是想知道你们两个认不认识,既然不认识我们也就不在此多费时间打扰了。”我冷脸起身,何柯也跟同我的动作站起,“奥对,差点忘了柳太太,你身边的这个女孩大概需要跟我们走一趟了,你应该会让自己的人配合我们调查吧?”何柯听我这话从腰间掏出银手镯,走到那个姑娘面前准备给她戴上,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禚芋不紧不慢的将手指间的烟掐灭,起身貌似想要阻止何柯的动作,她似乎是找不到究竟该用怎样的理由拒绝,禚芋最后只好妥协,表面热情送客,想要“护住”自己身边的下人,但我明显能看出她脸上的不安,看来我的第六感没有什么错,这个被我和何柯带走的姑娘和禚芋的身上绝对隐藏这一堆不为人知的秘密:()惨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