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所有达不成的目的,剩下的就是唯一的诉求——熹嫔不满足嫔位。
这跟她挑拨众人针对耿舒宁有什么关系呢?
耿舒宁靠在胤禛的胸前,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画圈,“我以为,会是齐妃跟我作对。”
所以她先前考虑过从掣肘李家,拉拢跟齐妃生疏的怀恪来针对齐妃这个脑子不大够的。
没想到却是熹嫔最先出招,这是不把齐妃放在眼里,齐妃这都不冲吗?
胤禛失笑,捏了捏耿舒宁的脸颊:“有时候朕都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蠢。”
其实很好理解……
耿舒宁挣扎着要起身,打断了胤禛的话,“爷若觉得我蠢,就别叫我伺候呀!”
见胤禛不松手,耿舒宁眼神闪了闪,一把推倒胤禛。
“先不提这些,爷被人惦记着往自个儿宫里拉,这笔账我得好好跟爷算算。”
她不能每次都靠别人来提醒,才能想明白后宫的规则。
该说的,太皇太后和康熙,甚至巧荷和晴芳都跟她说过很多了,若是她一直想不明白,早晚会出事。
钮祜禄静怡这点子事儿,无关生死,就当作是她回宫的第一仗吧。
这是她的战场,她想先靠自己来拼一拼,总不能做不来政客,连宫斗都输给四大爷吧?
止住他解释的话语后,耿舒宁趴在胤禛身前上下其手,咬着他耳朵哼笑。
“只要我榨干了我男人,旁人就别想得到任何好处,能不能叫我满意,就看爷能付多少账了!”
胤禛:“……”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种挑衅?
他冷笑着抱住耿舒宁,将她所有的动作都困在臂膀之间,一个用力坐起身,抱着她就往殿内走。
耿舒宁不愿意:“不在床上,换个地儿影响爷发挥还是怎么的?”
胤禛额角青筋又开始蹦,这小狐狸造作劲头上来,是什么都敢说。
“朕的起居用品早就换过不知道多少了,你若是心里不舒坦,回头朕叫人把床换了!”
耿舒宁梗着脖子不肯承认自己拈酸:“我不是这个意思,爷知不知道情趣二字……”
“闭嘴!”胤禛将她扔在明黄色的床榻之间,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她咦咦呜呜的声音。
没过多会儿,在起伏和震颤的幔帐内,又慢慢生出了更娇软,似是要滴出水来的甜腻动静。
*
翌日天还没亮,苏培盛轻着手脚带巧荷进了寝殿。
“万岁爷,该起了。”苏培盛轻声唤。
胤禛蓦地睁开眼,眼神迷茫片刻,很快恢复冷静犀利,顺着怀里的温热,落到张着小嘴儿睡得香甜的耿舒宁身上。
她脑袋凑在他胸前,莫名地,叫他胸口的里衣都感觉有点潮……这是累得流口水,还是早就有这坏毛病?
两只小手,一只伸进里衣……的红豆上,一只紧紧揽着他胳膊。
许是隐约听到了点子动静,两只手同时用力抓——
幔帐内传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
不等苏培盛和巧荷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就见皇上黑着脸翻身坐起。